電話後,孟勝樂揚眉,煩躁的罵一句:“媽了個巴子,都雞八公家單位上班的,還能缺朋友打牌是咋地,這幫逼人一天天活的是真累挺,只要缺錢了肯定喊我打麻將,你說費那勁兒幹啥,直接管我要,我能不給是咋地。”
秀秀抿嘴,嫵媚的笑了笑說:“直接要,那不成受賄了嘛,那些人精著呢。”
我伸了個懶腰笑罵:“行了別磨叨了,揣上二十萬過去輸,不怕他們要,就怕他們不敢接。”
盧波波消失以後,處理白道的關係就落在了我和孟勝樂肩頭,我還好一點,平常那幫大拿最多喊我吃吃飯、唱唱歌,孟勝樂就比較苦逼,因為大部分人都知道,他現在才是財務總監。
孟勝樂搓了搓鼻頭問:“你倆是繼續去談賓館酒店的事兒呢,還是先回公寓歇歇?”
秀秀美眸如水一般的調侃:“到咱夜總會旁邊的江湖菜飯,給我倆放下來吧,我和小朗朗談談情說說愛。”
我嘴上不依不饒的開著葷段子,但屁股還是很務實的往旁邊挪了挪嘟囔:“姐,你可別撩騷我哈,最近我正處於暴躁期,待會喝點酒真給你發生點風花雪月,回頭三眼哥不得給我皮扒了點天燈吶。”
秀秀俏臉微微泛紅,心口不一的輕哼:“我倆又沒有扯證,他還能管我晚上睡哪張床。”
不多會兒,來到“男人街”路口的江湖菜館,我和秀秀下來,孟勝樂則驅車去“赴約”了。
臨進門的時候,我特意給三眼編輯了一條簡訊。
秀秀和三眼的事兒,只要不是傻子其實都能看得出來,這倆人郎有情妾有意,明明心裡都有那種意思,可不知道為啥,就是差那麼一點火候,平常大大咧咧的秀秀一到三眼跟前會表現的羞澀無比,做事雷厲風行的三眼同樣只要看到秀秀,就能磕磕巴巴的說不出話。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在喜歡人的面前,不管你是何種身份都會拘謹的像個孩子。
進屋以後,我倆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秀秀連選單都沒看,直接念出幾道小菜名,爾後還特意又要了憑山城本地的“江津老白乾”。
我擠眉弄眼的壞笑:“姐啊,你這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哦,說好了請我吃飯,怎麼點出來的菜全是我眼哥願意吃的。”
“吃什麼不是吃,你哪來那麼多廢話。”秀秀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撇撇櫻桃小口輕呢:“你給他打電話沒?”
“誰呀?”我裝傻充愣的逗他。
“沒睡”秀秀瞪圓杏眼,氣鼓鼓的擺弄了兩下選單。
看著她羞澀的小模樣,我瞬間笑出聲來,挪揄的舔了舔嘴皮道:“姐啊,要不待會你多喝點,下午給你和眼哥放一天假?女人不喝醉,男人哪有機會,你說是這個理兒不?”
秀秀拖著下巴頦,聲音很小的哼唧:“那塊木頭什麼都不懂,昨天、前天、大前天我都連著喝醉幾次了,哪回他都是把我送回房間,替我蓋上被子就走了,你說他是不是二愣子。”
就在這時候,三眼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一屁股坐到我旁邊樂呵呵的問:“說誰二愣子呢,怎麼又跑這兒來吃飯嘍?這飯莊都快成咱們食堂嘍,見天擱這兒消費,待會必須管老闆要張。”
秀秀側著脖頸唸叨:“還不是因為某人愛吃這邊的毛血旺、太安魚。”
三眼楞了一下,摸摸嘴邊的胡茬出聲:“呃?我還以為你喜歡吃呢,所以前幾天總帶你過來。”
“你說他是不是個棒槌?”秀秀氣的跺了跺腳,回頭望向我。
我齜牙一笑,擺擺手道:“搞不明白你倆,你們慢慢矯情著吧,我出去買包煙。”
說著話,我就往前站,結果正好看到陳姝含叫蛋蛋的學長從飯店巨大的櫥窗前面路過,這幾天我忙的暈頭轉向,也忘記問他店鋪的事情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