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承認,非要去多此一舉的新增那麼些複雜的關係?”
“你特麼就是塊捂不熱的鐵疙瘩。”我氣急敗壞的指著他鼻子咒罵:“白瞎別人對你好了,別人啥樣我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證自己,我對我的兄弟朋友絕對始終如一。”
張星宇嗤之以鼻的冷笑:“虛偽。”
我和小胖子生長的環境不同,待人接物的態度也完全不一樣,繼續爭執下去根本沒任何意義,我擺擺手道:“算了,老子不想跟你研究人性和哲學,咱們直奔主題吧,接下來需要幹嘛?”
“你等我問問去哈。”張星宇從兜裡掏出一塊泡泡糖,慢條斯理的剝開包裝,朝著圍觀的那群人方向慢慢走去,他先是來到一個老太太跟前,滿臉笑容的跟對方閒聊幾句,然後又蹲在一個在拍照的巡捕旁邊嘀嘀咕咕不知道跟對方說了幾句什麼。
最後大功告成一般拍拍手,朝我走了過來:“走吧,先去第六中心醫院,再上巡捕局,馮傑他老婆和那個男人都在那邊治傷,馮傑這個傻棒槌砍完人以後沒跑,被巡捕按了個正著。”
“嗯。”我沉悶的點點腦袋。
走出去幾步遠,張星宇猛地扭過腦袋,朝著我道:“算了,你還是別去了,省的待會又感春悲秋,覺得我做事不地道,待會你給我轉兩萬塊錢吧。”
我皺了皺眉頭問:“兩萬就能解決事?”
“兩萬我都覺得多。”張星宇吧唧吧唧嚼著泡泡糖,跟小毛孩似的吐了口大大的泡泡道:“我有我的招,反正晚上十二點前我保證馮傑感激涕零的去找你彙報就ok。”
我不放心的叮囑:“你別瞎捅咕。”
“聖母婊說的就是你這類人,明明心裡無比盼著馮傑能給你賣命,又口口聲聲不忍心傷害這個,不忍心禍害那個。”張星宇斜楞眼睛撇撇嘴,然後一個人衝路口的計程車方向走去。
瞅著他的背影,我禁不住搖搖頭,透過上次在石市他被綠的事情,我還以為自己走進他心裡了,現在看來只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罷了,他非但沒有變的有人情味,反而比之過去更加病態和瘋狂,想要改變他,真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因為馮傑出事,我只能自己打車回去,坐在計程車裡,我百無聊賴的掏出手機,沒想到王影居然給我回了條資訊,問我現在在什麼地方,還問我過的怎麼樣。
我想了想後回覆:我在外地,你呢?
很快她就回過來資訊:“咱們現在變得這麼陌生嗎?你連自己在什麼地方都不願意告訴我了嗎?”
瞅著她這條短訊,我總覺得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具體哪裡怪,遲疑半晌後回覆:我在山城。
她秒速回復:“好巧啊,我這幾天正好打算去成都玩,要不順路去看看你吧?”
我的心思一下子活躍起來,脫口而出的發了條語音:“呃,好啊,來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你具體坐什麼車,幾點能到。”
說完以後,我又覺得不太穩妥,補充一條:“到時候我和小雅一塊去接你。”
之後,她就沒再回復我任何,盯著她的頭像,我不自然的笑了笑,退出聊天介面,然後撥通了江靜雅的號碼。
實話實說我一直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喜歡江靜雅還是愛她,這兩種感情本來就不好分辨,界限很模糊,但我懂一個真諦,無論我對小雅究竟是何種感情,既然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我就得對她負責。
很快電話接通,江靜雅聲音很小的呢喃:“什麼事情啊?”
我好笑的問:“你幹啥呢,鬼鬼祟祟的。”
“剛和婷婷、媚兒把秀秀姐哄睡著,她哭了好一陣子呢。”江靜雅壓低聲音回答:“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淺笑說:“晚上我們一塊吃頓飯吧,我有點想你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