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這麼覺得?”
黑哥點點頭說:“嗯,以前我和他一樣,總覺得憑自己一雙手和腦袋就能夠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現在想想真的好笑,別說全世界,就算是炎夏就有太多我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我搓了搓鼻頭,淺笑說:“一個人一個命,或許他將來混的比我有出息,走吧,再一塊喝兩口,不然我睡不著。”
黑哥朝我擺擺手,打著哈欠道:“酒壺給你放桌上了,我還是習慣睡車棚,別想那麼多,如果真打算放手,那就咬咬牙挺過這幾天,如果捨不得,就再追回來,女孩子嘛,總得寵著,不過我感覺你們暫時分開一段時間也挺好,互相都冷靜冷靜。”
我拽著他胳膊問:“車棚又冷又潮溼,沒啥非把受這份洋罪?”
“受罪嗎?”黑哥怔了一怔,把胳膊從我手中抽出來,聲音很小的喃喃:“我感覺更像是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