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沒了,咱是證人,放心吧。”
從車裡呆了八九分鐘左右,又有好幾輛巡邏車閃著警燈開了過來,飯店門口此刻圍了不下二三十號巡捕,緊跟著兩個巡捕上車,直接將我們拉到了距離沒多遠的刑巡捕隊大院。
問案室內,一個黑瘦子巡捕態度不慍不怒的詢問我事情經過,我一五一十的把從給老董打電話約吃飯到剛剛報警的細節都老實交代一遍。
他表情嚴肅的問我:“也就是說,你根本沒有看清楚是誰作案的?”
我點點腦袋道:“嗯,我出門以後,他已經躺在地上了。”
他低頭刷刷寫了幾行字以後,將卷宗推給我,還算客氣的說:“來,看看筆錄和你說的是否相符,沒問題的話簽名按手印吧。”
邊看筆錄,我邊輕聲問了一句:“請問董隊現在怎麼樣了?他和我叔是摯友,對我一直挺好的,我叔叫齊恆。”
我有意無意的暗示一句,此時齊叔失蹤的事情相信大部分人還不知道,借他的名號還是有一定說服力的。
那黑瘦巡捕嘆了口氣道:“很不樂觀,刀口戳在正心臟,目前在icu監護,估計是挺不過去了。”
我抽了抽鼻子問:“我能去看看他嗎?”
“很難,市局一些領導估計都在。”他整理一下筆錄後,搖搖頭說:“最近一個月最好不要出省,有急事的話,需要來隊裡備案,理解一下,這事兒我們也知道肯定跟你和劉洋無關,但已經驚動了局裡和市裡的領導,就得按照規章制度辦。”
我忙不迭點點腦袋答應:“明白,明白,對了劉洋那邊沒啥事兒吧?”
巡捕輕聲道:“他也沒事,只不過他是董隊遇襲唯一的目擊證人,肯定詢問會更細緻一些,我們都是一個單位的,不會故意為難誰,你先回去吧,有事我跟你電話聯絡。”
我想了想後問道:“對了老哥,飯店門口沒有監控錄影嗎?”
那巡捕搖搖腦袋嘆氣說:“作案者極其狡猾,事先潛入飯店剪斷了攝像頭的電源線,而且他的逃跑路徑也是提前就踩好點的,路口的幾個監控器都只拍到他的背影。”
我吸了吸鼻子告辭:“行,我先回去了,有事您再招呼吧。”
從刑巡捕隊離開,我從門口等了劉洋一個多小時,也沒見到他,這才一個人開車往店裡走。
說老實話,我也覺得這事兒像是那個劉祥飛乾的,倒沒啥實質證據,完全就是一種感覺,尤其是想起來他之前看老董的那個眼神兒,不帶一絲感情,完全就像是一頭野獸在觀察獵物,我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相信我現在指定是除了老董家裡人以外,最盼著他沒事的那個人,前兩天剛給他繳了十萬的貢錢,他如果翹辮子,我真是雞飛蛋打了。
回到靜姐店裡,李俊峰、盧波波和孟勝樂正湊成一堆在看手機,連我進屋都沒覺察到,我心情不順的罵了一句:“你們一天天能不能有點正事,不是組團開黑,就他媽研究毛片,咋滴!吃飽撐得沒事幹啊!”
“誒我操,嚇特麼我一跳。”李俊峰仰頭看了眼我撇嘴道:“來大姨夫了,那麼暴躁?誰跟你說我們在玩遊戲,我們擱這兒看新聞呢。”
“看啥新聞?”我點燃一支菸問。
孟勝樂遞給我手機道:“組團自殺,今天中午剛發生的,三個小子溜冰溜大了,組團跳樓,就一點多那會兒剛發生的事兒,你看看”
我推開他的手機說:“我不雞八看,跟我又沒啥關係,自殺的人最傻逼,嗑藥自殺的人更不值得同情。”
盧波波坐到我旁邊,手指翻動手機道:“不是,有牛逼人挖出來這仨小子的背景,說是他們家裡條件都特別好,一個月前這仨人合夥踢死一個賣烤紅薯的老頭,結果家裡出錢把事兒給平了,現在遭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