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旭飛將提前準備好的鴨舌帽扣到腦袋上,完事拎起手邊的“特侖蘇”就朝著孫馬克所在的病房走去。
往過走的時候,走廊盯上一些有攝像頭的地方,全被好幾只氣球“恰到好處”的擋著,一群小孩兒從底下蹦蹦跳跳的伸手想要把汽油夠下來,但奈何綁氣球的線實在太短。
距離孫馬克病房還有七八米左右的時候,我拿胳膊靠了靠劉祥飛,接著我倆很隨意的坐到走廊裡的硬塑膠椅上。
病房前,四個年輕小夥正邊扒拉飯,邊竊竊私語的聊天,看架勢幾人的心情還挺不錯。
“瀉藥估計得多久生效?”我掐著嗓子問。
劉祥飛低聲道:“不同人不同體質,不過最多也就是兩三分鐘的事兒。”
說話的功夫,一個蹲著吃飯的小夥猛地把飯盒放到旁邊,捂著肚子朝同伴嘟囔:“嘶我肚子咕嚕嚕直鬧騰,不行,我得趕緊上趟廁所。”
另外一個青年,同時捂著小腹喃喃:“誒臥槽,我咋也特麼感覺不舒服呢。”
兩人說完,就拔腿朝走廊頂頭的廁所奔去。
“擦,啥雞八情況,我也有點鬧肚子。”另外一個小夥表情痛苦的抱著肚子就朝廁所跑:“大劉,待會給我送點紙來。”
“送你麻痺。”坐在病房門口椅子上的一個短髮小夥撇嘴臭罵:“真他媽懶驢上坡屎尿多。”
“這小子咋沒事啊?”我迷惑的低聲道。
劉祥飛眼珠子轉動兩下開口:“他根本沒吃飯。”
我這才注意到他手邊的飯盒根本沒拆包裝,難怪狗日的屁事沒有。
千算萬算,我都沒想到這幾個馬仔居然是分批吃飯,如果等到他動筷子,另外仨人肯定能覺察出來不對勁,到時候我們再想動手可就難了。
就算他們幾個都沒覺察出來飯裡動過手腳,可氣球遮擋攝像頭的時間很有限,這會兒醫院的保安們估計都在吃飯,沒時間注意這些,可再過一會,他們肯定能發現。
劉祥飛喘著粗氣輕聲道:“大哥,咋整?”
盯著僅剩的那名小夥打量幾秒鐘後,我搓了把臉頰,“騰”一下站起身,壓低聲音道:“硬幹吧,你控制住他,我進屋抓孫馬克!”
“好!”劉祥飛邁著大步就朝那個小夥走了過來。
我們距離對方越來越近,差不多還有兩三米的時候,劉祥飛暗暗把手探向腰後。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扎著長馬尾的女醫生突然從對面病房走了過來,她朝著那個小夥輕喝:“11號病房家屬,跟我來趟醫辦室,我再幫你開一點病人康復用藥。”
“啊?好嘞。”那小夥仰頭看了一眼,隨即點點腦袋,跟著女醫生快步朝我們反方向走去。
“呼”劉祥飛長舒一口氣。
我同樣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回頭看了眼已經消失影蹤的小夥和醫生,衝著劉祥飛低聲道:“你從外面盯著,我進去抓人。”
劉祥飛動作敏捷的將掖在腰後的手槍塞到我掌心。
我沒吱聲,直接推開了病房門。
房間裡,孫馬克正側躺身子,捧著手機在打電話:“我特麼不是跟你說了嘛,盯死王朗就可以,他絕對會聯絡那倆槍手,彆著急動手,確認無誤以後,再給丫包圍起來,完事報警,我姐夫剛好可以堂而皇之的來一場打黑除惡。”
聽到身後有動靜,孫馬克下意識的扭過來腦袋:“有事啊”
我一步跨過去,嘴角上揚,把槍口直愣愣的戳在他腦門上,指了指他手裡握著的電話,挑動幾下眉梢,聲音很小的說:“用最正常的語調結束通話電話,敢喊或者敢鬧,我馬上扣扳機。”
孫馬克兩隻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好半晌沒回過來聲兒。
我“咔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