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臥槽你特麼不管我了”
江君一夥人就好像沒聽見似的,用比來時候還敏捷的速度躥進轎車裡絕塵而去。
“絕望不鐵子?”我回頭瞄了眼韓飛笑呵呵的努嘴道:“不是我說你,找幫手你也不找個像樣的,回頭你問問江君,哪次跟我幹仗他不跑,操。”
閒扯的功夫,巡邏車停到我們跟前,幾個巡捕板著撲克臉從車裡下來,皺著眉頭問:“誰報警的?”
“我報的同志。”我馬上跟好好學生似的舉起手出聲,然後指向韓飛朝著巡捕道:“我從街上好好走著,這逼張嘴就罵我,罵的賊難聽。”
韓飛像是看著救星似的一把掙脫開大鵬,吐著舌頭朝巡捕哀嚎:“巡捕同志,他們誣陷我,這幫人是黑澀會,威脅我交保護費,我不同意,就揍我,這是他們打的我第二頓,剛才還和一個叫社會的拿牙籤揍過我。”
“說的什麼玩意兒,喝多了吧?社會揍你,你找社會去。”帶隊的巡捕頭頭像是看精神病似的推了下韓飛,朝著我問:“你們誰打的誰?”
我落落大方的說:“我打他了,他也打我了,您看給我牙豁子打的都鬆了。”
這時候韓餐廳裡也跑出來個經理打扮的青年,滿目焦急的出聲:“警官同志,我報警!這夥人剛剛在我飯店打架,不光沒結賬,還打爛我們包房很多東西。”
巡捕頭頭分別掃視我們幾個一眼,接著擺擺手道:“全部帶回隊裡去。”
韓飛一手捂著還在不停躥血的我鼻子,一邊朝巡捕頭頭呢喃:“哥們,你不認識我嗎?我是韓飛,酒吧街雷電慢搖吧的老闆,我和你們治安大隊的陳隊長是好朋友,咱們上個禮拜還在一塊吃飯的。”
我翻著白眼冷笑:“咋地?這是要徇私枉法的節奏呀。”
被我一僵,帶隊的頭頭不耐煩的衝著韓飛呵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
韓飛焦急的出聲:“那讓我打個電話行不?我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我拍板。”
孟勝樂舔了舔嘴皮嘲諷:“現在的人是真敢裝逼吶,一個種大棚的都敢吹牛逼說自己是上市公司老總,呵呵”
“少說風涼話,全部老實上車。”巡捕頭頭瞪了眼孟勝樂。
十多分鐘後,我們一行人被載到崇市治安大隊,臨下車的時候,韓飛指著我恨恨的叫罵:“王朗,你最好記住今天的事兒!”
我朝著他臉上“呸”的吐了口唾沫,嘲弄的叫罵:“我特麼記不住你能咋地,發朋友圈罵我呀。”
被我吐了滿臉,韓飛惱怒的抻出胳膊就薅拽住我領口:“草泥馬”
我立馬舉起雙手,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朝著旁邊幾個巡捕喊叫:“同志,你們可都看見了,這個人有多橫,來這裡面還要對我動手!”
“幹什麼!”
“鬆手,再這樣,我們可要告你妨礙執法。”
幾個巡捕馬上掰開韓飛的手指頭,反扭他胳膊,朝著對面一間審訊室推搡進去。
我、大鵬和孟勝樂則被帶進另外一間審訊室。
沒多會兒,兩個巡捕夾著筆錄本來問我們口供,簡單詢問一下後,剛剛將我們帶回來的那個巡捕頭頭走進屋裡,朝著我道:“王朗是吧,我們剛剛查詢過你和韓飛的基本資料,你倆說起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像小孩兒似的從大街上打仗不嫌磕磣嗎?”
我咧嘴笑了笑說:“同志,您不用跟我上眼藥,我沒臉,也不要臉,講面子那都是吃飽了閒的沒事幹的人做的,我現在餓的兩眼發綠,你尋思我在意什麼丟人不丟人不?”
巡捕頭頭表情放緩,很實在的說了句:“這事兒你們預計怎麼處理,我意思是既然雙方都沒什麼大礙,咱們就走正常的民事調解,從我這兒關兩天,你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