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出來感覺輕鬆多了,有啥搞不定的電聯吧,最近我應該都不會離開市裡。”
我頓了頓問他:“後面有啥打算?”
姜林摸了摸額頭上的細汗說:“等等再說吧,我朋友最近在緬地的狀態也不太好,等他穩定下來,我就過去投奔他,這陣子先跟我物件找個地方上班,只要我不闖禍,手裡的命案一般不會響。”
說著話,他頓了頓,輕皺眉頭問我:“病房裡沒空調嗎?為啥感覺這麼熱?”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渾身燥熱的不行,仰頭看了眼天花板上的中央空調出風口說:“不對啊,剛才還挺涼快的。”
“那估計是停電了吧。”姜林點點腦袋道:“不嘮了,我先回市裡了,手機號不會變,有什麼搞不定的麻煩隨時滴滴我,我隨時到位,拋開鈔票的關係,咱也是朋友。”
我忍不住大笑道:“哈哈,頭一次聽你說話這麼慷慨。”
“我有錢那會兒咱們不認識,不然你就真明白我是個啥人了。”姜林聳了聳肩膀笑道:“唉,二十歲欠了三百九十八萬,別問我是怎麼做到的,曾經我也是匹野狼,卻意外闖進了高利貸的天堂,這兒要是有兩箱雪花或者哈啤,我能把你聊到想抹淚。”
我拍著大腿說:“好使,有時間咱倆好好喝點,跟我講講你的過往。”
姜林沖我擺擺手,起身朝病房外面走去:“拜了朗老闆,咱晚一會兒我怕趕不上回市裡的二路汽車,告訴哥幾個一聲,就說我家裡有事兒,暫時不能跟大家一塊同甘共苦,你也知道咱社會人要臉。”
等他走遠後,我輕聲喃喃:“可惜了,要是你身上沒命案該有多好。”
我這個人的性格屬於比較務實的那種,因為從小家裡條件一般,過慣了苦日子,所以走進社會開始做啥事都特別的小心翼翼,儘管這段時間脾氣變得有些跋扈,但總的來說輕易不敢讓自己犯錯。
我這種性子有好處也有弊端,好處是很難將自己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壞處是缺少一股子鋒芒畢露的野心,而姜林雖然平常不聲不響,但是做起事兒來絕對狠辣的一逼,他可以幫助我做很多我忍不下心的事情,這點其他兄弟辦不到,包括孟勝樂、錢龍和盧波波。
十多分鐘後,錢龍和大鵬有說有笑的推開病房門,兩人手裡拎著一塑膠袋的快餐盒,錢龍的胳肢窩還夾著兩瓶白酒,大鵬下意識的瞟了眼屋內,衝著我低聲問:“林子走了?”
“嗯,他說家裡有事。”我隨口敷衍。
大鵬抿嘴嘆息一聲:“唉,走了也對。”很明顯他原本就知道一些什麼。
錢龍不知道這裡頭的事兒,笑盈盈的出聲:“走就走了唄,以後又不是見不到面了,瞅你那副死出,我去喊其他哥幾個吃飯,這層病房都被咱幾個包場了,待會吃點喝點,咱們玩扎金花唄。”
說著話,他掏出手機發語音:“來我們病房集合領盒飯嘍。”
我瞪了他一眼臭罵:“領個毛線,說話真特麼不吉利。”
不多會兒,賀兵俠、阿義和大濤小濤一塊走進我們房間,我們拿兩張床頭櫃拼成一個簡易的餐桌,一夥人聚在病床旁邊甩開腮幫子大快朵頤。
我喝了一小口酒,朝著錢龍問:“對了皇上,你給媚兒發資訊沒?告沒告訴她咱們的事兒?”
“開雞八啥玩笑,我哪敢告訴她這事兒,那不是給你找罪受嘛,本來她就不樂意讓我跟著你瞎混,要是知道我跟你一塊被人打到住院,不得給你臉撓成土豆絲啊?”錢龍跟我碰了一杯酒笑道:“放心,我給她手機號拉黑了,等咱回去我就說手機丟了,再花二百塊錢從二手店買個就ok。”
“閒的啊?”我不解的問。
錢龍嫌棄的撇嘴說:“你看你就沒哄過妹,二百塊錢能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