憚,此時可能就連我的“朋友們”肯定都有點摸不清門道,比如駝子、葉樂天之流。
溫安的墓地選在郊區一個叫“福澤圓”的私人墓場,地方也算依山傍水,緊靠著一座矮山,到地方以後,有“專業人士”指導每一步該做什麼,我們剩下的人基本上都在旁觀。
中午十二點以前,溫安總算無恙下葬,溫婷母女瞬間匍匐在碑前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嚎聲,盯著墓碑上溫安的黑白照片,我心裡說不出的複雜,溫安的模樣像極了溫平,但是要年輕不少。
齊叔有些唏噓的感慨:“唉不管是王侯將相還是販夫走卒,死後終究逃不過一捧黃土。”
是啊,溫安生前絕對數得上市裡名人,有溫平的庇護,加上自己本身的能力,相信肯定讓不少人敬仰嫉妒,葬禮的過程雖然磕磕絆絆,但也算極盡哀榮,到場百十多號人,出喪車隊也比尋常百姓家強上不知道多少倍,可他終究還是死了,很普通人一樣,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永遠躺在這塊荒涼的土地底下。
生不帶來、死不帶走,或許這就是真正的人生的真諦吧。
臨近中午的時候,出喪隊伍開始順著蜿蜒的山路緩緩離去,幾天不眠不休的溫婷她媽直接昏迷,答謝的白事宴上,只有溫婷在主持,經歷人生的一次大劫,溫婷比過去真的成熟很多,儘管臉上寫滿了疲憊,但她仍舊特別誠懇的給所有桌上的賓客挨個敬茶道謝。
來到我們桌邊的時候,溫婷紅著眼睛聲音很小的呢喃:“郎朗,樂子,感謝的話我不說了,待會席散了,你們先別走,我媽有事情跟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