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抽在一撮毛臉上,額頭上的青筋凹起,紅著眼珠子咆哮:“全他媽帶回去,給你十分鐘時間好好收拾一下他們,別使刀砍。”
說罷話,他氣呼呼的拎槍率先摔門而出。
其他人四五成群圍上我們一頓爆踹,平白無故捱了一巴掌的一撮毛把怒火全都發到我身上,兩手揪住我衣領,往下一壓,拿膝蓋重重狠磕幾下。
我被撞得暈頭轉向,不小心咬到腮幫子上的肉,鼻子和嘴巴一齊往出滋血。
打完我,一撮毛還沒打算放過我,掐著我脖頸薅到衛生間,一把將我腦袋按在馬桶裡,按了我十幾秒鐘後,他鬆開我,表情惡毒的呵斥:“草泥馬得,往後別讓我單獨碰上你。”
我差點被馬桶裡水嗆的差點窒息,滿臉糊滿了噁心的液體,我沒擦,任由液體順著臉頰往下淌,胸口劇烈起伏的死死盯著他,心裡暗自發誓,千萬別讓我翻過身,否則我一定人讓他和那個江君連跪下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