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突然犯病傷害你咋整?”
王影倔強的搖了搖腦袋,指向車棚的牆壁說:“他沒有病,他會寫字,你對他好,他會笑,你罵他,他會跑。”
我看到牆壁上被人用粉筆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大堆字,不過字跡都挺模糊,不相信的問:“這都是他寫的啊?”
王影點了點小腦袋:“當然了,昨天中午我親眼看到的,他寫完會自己擦掉。”
幾分鐘後,那乞丐把面吃完,起身走到車棚後面的一個水龍頭旁邊,特別仔細的把一次性飯盒洗乾淨,抻手交給王影。
王影擺擺手道:“不用了黑人大哥,你拿它喝水吧,天氣太熱了。”
乞丐再次咧嘴“嘿嘿”笑了兩聲,我從兜裡掏出打火機和煙盒一併拋給他,笑著說:“飯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你慢慢享受吧,我們先走了啊。”
“嘿嘿。”乞丐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晃了晃腦袋,抓起煙盒、打火機又走回了車牌的陰影處,說老實話我瞅他半天,都沒看出來這傢伙的具體長相,更沒看明白他到底多大歲數,唯一的印象就是黑漆漆的臉蛋和黏成一縷一縷的亂髮。
“再見了黑人大哥。”王影朝著陰影處擺擺手,這才滿意的跟我一塊離開,邊走邊晃著我胳膊嬌聲說:“老公,我發現你其實也是個挺善良的人,只不過有時候故意寒著臉。”
我撇撇嘴說:“拉倒吧,我可不善良,天底下吃苦受罪的人多了去,咱自己還只是在溫飽線上垂死掙扎,哪有功夫氾濫愛心,就是單純為了逗你高興罷了。”
“你真好。”王影在我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我指著自己右邊臉搖頭晃腦的賤笑:“這邊這邊”
“麼啊!”王影抱住我,衝我又狠啃一口。
我不依不饒的又指著自己腦門眨巴眼:“還有這兒。”
王影兩手抱在胸前挑逗我:“過分了帥鍋,你拿我當防曬霜使呢?”
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被她這麼撩實,立馬有了壞想法,搓著兩手壞笑:“媳婦,要不咱回家涼快涼快唄,你看這天怪熱的,我心也挺騷動的”
王影羞臊的湊在我耳邊吹熱氣說:“可以呀,不過提前宣告人家的親戚還沒走呢,最多抱抱親親,我怕你更上火。”
剎那間我洩了氣,仰天咒罵:“萬惡的大姨媽。”
王影比了個“v”字手勢,蹦蹦跳跳的擺擺手:“嘻嘻上班去啦,你要實在太難受的話,其實可以看看小電影的,我沒意見噠。”
目送她跑遠,我無奈又無力的搖了搖腦袋,這會兒火氣太足,確實得趕緊回家“收拾”一下自己,往樓上走的時候,我才突兀想起來,本來今天是準備讓王影辭職的,結果就顧著犯色把正事給搞忘了。
不過看她狀態,應該挺滿意工作的,我尋思著要不等她再幹一陣子看看,畢竟她在市裡沒什麼朋友,我能陪她的時間很少,總不能天天讓她從家裡看電視玩手機吧。
回到家,盧波波、李俊峰、孟勝樂還有小濤和阿義都已經回來了,幾個人正湊成一堆打撲克,盧波波眼最尖,一眼看到我褲襠,咧嘴壞笑:“朗哥,老實交代到底特麼幹啥去了?”
我看小電影的夢想瞬間破滅,有些煩躁的罵了句:“夢y懂不懂?操”
下午我們幾個都沒出去,就從家裡打撲克逗悶子,一直捱到六點多鐘,差不多該上工的時候,跟哥幾個打了聲招呼,我開車準備接王影下班。
把車停到王影學校門口,等了沒多會兒就放學了,我坐在車裡自言自語:“可算早下班一次吧。”
結果等了好半晌才看到王影拎著兩袋垃圾,最後一個從學校裡出來,我沒作聲,偷偷從車裡下來,跟在她身後,尋思從後面矇住她眼睛,給她來個驚喜,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