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辦的,我們請你吃飯,水都沒喝一口,你直接攆我們滾蛋,這也太不給臉了吧?”
李蔥白“啪”的拍了下桌子,瞪眼呵斥:“草泥馬,你有脾氣啊?”
錢龍“蹭”一下攥住手邊的茶杯厲喝:“你罵我?”
李蔥白沒吱聲,那個梳“朋克頭”的壯漢黑著臉反問:“罵你咋地!”
錢龍橫著膀子唾沫橫飛的指向對方叫囂:“那我也罵你唄,草泥馬,草泥倆全家。”
我連忙拽住錢龍胳膊眨巴眼睛暗示:“行了皇上,催催菜去吧。”
“催菜”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口號,只要我衝錢龍示意,他就馬上讓鈕濤領著溫平過來。
說罷話,我又朝李蔥白他們抱拳道:“別跟我他一般見識,他腦子有毛病,我馬上下去拿錢給你們哈。”
姓葉的眼鏡男也挺反感的皺了皺眉頭衝著李蔥白努嘴:“你能不那麼急躁嗎?咱是來說事的。”
李蔥白張了張嘴巴沒敢頂罪,我咧嘴一笑,開門離去,不過並沒有遠走,而是來到走廊拐角處。
幾秒鐘後,眼睜睜瞅著鈕濤、劉洋和程正龍簇擁著一個穿白襯衫的中年人從隔壁包房出來,徑直推開我們那間包房後,我才低著腦袋又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