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陸哥好!”
儘管嘴上很不屑,但老闆畢竟是老闆,場面上的事兒還是要做到位的。
沒一會兒,兩輛白色的本田“奧德賽”開過來,陸國康他們坐上前面一輛,我們幾個鑽進後面那臺車,上車以後,我朝著劉洋問:“有可能幹仗不?”
劉洋想了想後不確定的說:“有可能。”
楊晨接著問:“幹完仗誰負責?”
劉洋歪著腦袋理所當然的說:“肯定是我舅唄,他剛才跟我我說了,只要不是重傷或者死亡,保證咱們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那就沒問題了!”我吐了口濁氣,掏出手機看了眼微信,首先瞄見王影的號,琢磨半晌後,給他發了條語音,問她在幹嘛。
資訊發出去半天,王影也沒吭聲,我就把手機裝了起來,完事靠著錢龍開始閉眼打盹,可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一直跟有面小鼓似的“咚咚”直響,畢竟是第一次跟著老闆出去辦事,要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抵達崇州市郊外的一個叫“峰巒”的區,車速開始慢慢減緩。
盯著陌生的街道和風景,我的心跳驟然加劇,坐在我後面的楊晨和盧波波同樣面色不安的看向車窗外,唯獨錢龍睡的跟死牛似的,呼呼打著呼嚕。
峰巒嚴格意義上說只能算個鎮子,不過因為周邊的礦產極其豐富,這地方逐漸發展成了有二三十萬人的城區,沿路隨處可見裝載煤炭的大卡車和一些滿臉黑乎乎的大車司機。
我皺著眉頭問劉洋:“這地方也有開發的價值啊?”
劉洋想了想後說:“不是開發,是建酒店,我舅想在峰巒蓋家吃住一天的賓館,本地這幫老地痞攔著不讓施工,說咱們的見面禮給的不到位。”
本來正打呼嚕的錢龍一激靈睜開眼,咬著嘴唇表情兇狠的咒罵:“給他麻個痺!誰的錢是大風颳來的,憑啥平白無故給他們捐款子!要是因為這事兒不讓咱開工,我特麼直接拎刀剁了他們!”
我一肘子懟在他胸口咒罵:“咋地,你趙子龍附體唄?想剁誰就剁誰?別他媽嘰嘰歪歪的,老闆讓幹啥幹啥,別特麼沒屁隔了嗓子眼,聽懂沒?”
錢龍根本不知道昨晚上我和楊晨的猜測,表情嚴肅的嘟著嘴說:“朗哥,咱拿人錢財,是不是得與人消災?陸哥一個月五千多塊錢的養活咱,咱什麼都不幹,自己好意思不?”
一看錢龍主動支攤子,劉洋馬上順坡騎驢的諂笑說:“皇上,這事兒待會還得你們幾個主幹,我們仨就從旁邊打打輔助得了,我們的戰鬥力你也知道。”
錢龍挺無所謂的擺擺手說打包票:“需要動手的時候,你們不用管。”
楊晨氣的一巴掌拍在錢龍後腦勺上臭罵:“你他媽是不是屬山驢逼的,人家說啥你應啥?”
錢龍摸了摸腦袋,犯了驢脾氣:“這事兒你甭管!第一回跟著老闆出來辦事,必須辦的敞敞亮亮的!”
說話的過程,兩臺車已經熄火,停在一家名為“好再來”的飯館門口,這飯館一看就是自家改的那種,統共幾層樓,門樓裝潢的破破爛爛,外面站著四五個三十多歲,穿黑色半袖的魁梧情況。
一看前面車,陸國康一行人下來,我們幾個也忙不迭的奔下車。
陸國康和守在門口那幾個青年笑呵呵的聊了幾句什麼後,幾個人就走進了飯館。
我們幾個小的站在車門口有點手足無措,劉洋再次給我們挨個發了一支菸,陪著笑臉說:“咱先等等,待會我舅要是有事,肯定會招呼咱的。”
昨晚上可能有點著涼,剛下車我就感覺肚子裡“咕嚕嚕”連叫,左右張望幾眼後,看到一間公共廁所,我忙捂著肚子說:“我先上個廁所去,有事給我打電話。”
說罷話,我拔腿就往公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