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文海惱火的咆哮:“你他媽到底在圖什麼!”
“圖什麼?”吳恆歪起腦袋,思索一下後搖了搖腦袋:“不知道,如果沒有見到馬幫的人,我可能都快忘了吧,但是這次見到,讓我一下子又想起來那段往事,最巧的是我坐的那趟火車居然要來石市,這座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來的城市,你說這算不算命?”
話音未落,吳恆一個箭步扎出去,左手掐住文海的脖頸,右手持刀頂在他的喉結上。
文海馬上哆嗦兩下,老淚縱橫的梭著嘴角哀求:“吳恆,我錯了,我為當年的事情誠心像你道歉,你想要什麼賠償,我都可以滿足,放過我吧,我老了,還有胃癌,就算你不殺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你就當是可憐我,就當是還我的教育之恩”
面對老叟眼淚汪汪的求饒,吳恆沒有絲毫感情變化,宛如一條吐信的曼巴蛇似的殘忍的大笑:“呵呵,跟我有什麼關係?”
“王朗!”文海立馬轉頭看向我:“你保我一命,我告訴你讓我們動手的人是誰,以後我替你賣命都可以,求求你了,看在我全程都沒有難為過你的份上,勸勸吳恆吧,我發誓,讓我動手的人,你打死都想不到,如果我不告訴你的話,你可能一輩子矇在鼓裡。”
我確實想透過文海搞清楚,這回針對我們的人到底是誰,思索一下,張開嘴巴:“吳”
“我和你不熟,免開尊口!”吳恆暴戾的打斷,手裡的刀尖近乎嵌入文海的面板,一抹紅血順著他的脖頸緩緩滑落。
“那就一起死!”
就在這時候,異狀突起。
文海的脖頸猛地朝邊上一偏,卡簧鋒利的刀尖直接剮下來半拉面板,與此同時他抬起膝蓋重重磕在吳恆那條受傷的大腿上,吳恆也是個倔胚子,身體已經失去平衡,仍舊死死掐著文海不撒手,兩人一齊踉蹌的摔倒在地。
倒地以後,文海的反應速度更快,利索的爬起來,接著抬腿一腳接一腳的往吳恆那條傷腿上猛踹。
“啊!啊!”吳恆疼的蜷縮起身體,兩隻手拼命捂在傷腿上,想要擋住文海的攻擊。
一邊猛跺狠踩,文海一邊癲狂的咆哮大笑:“你的本事是我教的,你的能耐是跟我學的,別說你在國外當過幾天僱傭兵,就算是當海盜,也照樣是個廢柴!”
“迪哥。”我側頭朝著地藏使了個眼神。
地藏會意的踮起腳尖,打算往前跨步。
“王朗,別特麼多管閒事。”文海噴著唾沫星子厲喝:“只要你不參與,待會我就把僱我們的人告訴你,你要是敢亂動,老子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知道半個字。”
地藏頓了頓,詢問似的望向我。
我看了眼吳恆,又打量幾下文海,咬著嘴皮擺手:“迪哥,上!”
“去尼瑪的王朗,我和你不熟,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吳恆突兀鬆開捂在傷腿上的雙手,灰頭土臉的怒視我:“你特麼敢管,老子好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殺你全家。”
“好徒弟,還是像以前一樣有性格。”文海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又是一腳重重踏在吳恆那條殘腿上。
“呵呵”吳恆不躲不擋,任由文海踩踏,嘴角完全上揚,笑的像是佔著什麼大便宜一般。
“笑!我讓你笑!”不知道是被吳恆目空一切的笑容刺激到了,還是文海也心理不正常,直接跳起來,狠狠踏在吳恆傷腿上。
“咔擦!”
一聲微乎其微的脆響泛起,吳恆吃痛的發出一聲悶哼,兩隻手臂驟然抱住文海的小腿,直接將他掀翻,然後像頭捕食獵物的豺狼一般撲在文海的身上,張嘴一口咬住文海的臉頰,徑直撕下來一塊連皮的血肉。
“啊!”
文海痛苦的大聲嚎叫。
“桀桀”吳恆喉嚨裡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