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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
話沒來得及說完,皮卡車已經停到我們面前。
幾扇車門同時彈開,呂老大和四五個懷抱獵槍的長毛子表情陰狠的跳了下來。
聽筒裡,接電話的女孩又問了一遍:“喂先生,您剛剛說什麼,您是王朗,在什麼地方?”
我咬牙咒罵一句:“告訴段磊,來特麼鬥國替我收拾吧。”
“嘭!”
呂老大一腳踹在那個借給我電話的農夫身上,剩下幾人立即舉槍吆喝著指向他們。
我連忙朝著呂老大叫喊:“有啥事衝我來,他們都挺無辜的。”
“呵呵,你有點給臉不要臉了!”呂老大歪著脖頸,踱步走到我面前,一腳踏在我後背上,猙獰的冷笑:“我還以為你應該死在林子裡了呢,命還挺硬,既然這樣,那我乾脆送你走吧。”
說罷話,他舉槍瞄準我腦袋。
我咬了咬嘴皮,無力的閉上眼睛。
所謂:人力有盡時,天意命難違。
能做的,該做的,我全都嘗試過了,可究竟沒能避開,這就說明我應該倒在這地方,再掙扎下去也沒任何意義。
“嘭!嘭!”
兩聲炸耳的槍響泛起,即便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我仍舊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可是並沒有任何疼痛感,我慢慢睜開眼睛,結果發現那兩個農夫竟倒在了血泊之中,痙攣一般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
呂老大擺擺手,幾個長毛子馬上輕車熟路的將兩個可憐的農夫抬起來丟進了皮卡車的後鬥裡。
我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都漏了半拍,憤怒的咆哮:“曹尼瑪,你有沒有點人性,他們就是路過的,至於嗎?至於嗎!”
“呵呵呵,裝什麼聖人,你造的殺孽比我少麼?況且他倆如果不是因為你,也可不能沒。”呂老大的表情沒有任何起伏,反倒得意洋洋的吹了吹槍口,朝我吐了口唾沫:“喊支援了是吧,我也很想看看,你的救兵能不能比我子彈快,王朗,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告訴我姚軍旗在哪,我賜你一場痛快!”
聽到他的話,我笑了,眼含熱淚的笑了,他既然這麼問我,就說明姚軍旗還沒有落網,至少暫時比較安全。
“害怕不?怕不怕姚軍旗逃回國內,到時候把你們一鍋端掉?”我橫著眉梢,氣喘吁吁的大笑:“你們這幫籃子,能不能承受住他父親的怒火!”
呂老大的嗓門驟然提高,槍口又朝我壓了幾公分:“不要緊,那也是你死後的事情,你反正看不到了,不說是吧,那就上路吧!”
“嗖!”
就在這時候,銀光一閃,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來,緊跟著就看到一把兩指多長的匕首徑直紮在呂老大的手背上,刀尖直接貫穿他整個掌心。
那傢伙先是一怔,接著手裡的槍“啪嚓”一下掉在地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曹尼瑪得,子彈上膛,辱我頭狼者,殺無赦!”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路邊的林子裡泛起。
眨巴眼的功夫,就看到十多個身穿迷彩作訓服的身影,宛如獵豹一般衝了出來,帶頭的赫然正是本該呆在緬d的王鑫龍和姜林,還有我在阿城手下的門徒魏偉。
大龍怒目圓睜,懷抱一杆卡賓槍朝著皮卡車“突突突”連發幾下。
兩個正擺弄農夫屍體的老毛子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慘叫著跌落,剩下幾人忙不迭舉起獵槍。
“敢還手的,就地屠了!”姜林同樣抱著一杆卡賓槍,又朝皮卡車掃射一梭子子彈。
子彈打在車身上,蕩起一陣火星子,又有兩個長毛子應聲倒下,剩下的人反應都很快,齊刷刷的丟掉手裡武器,高舉雙手嗷嗷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