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考慮輿論問題,這裡頭的事兒需要有大拿給咱們撐場面。”黃水生清了清嗓子道:“韋豪不表態的話,咱們獨木難支,至於韋豪為什麼會表態,我就猜不出來了。”
大壯迷惑的湊過來詢問:“對啊朗哥,你是咋那麼肯定韋豪一定會聯絡你的。”
我豁牙一笑:“老凳子和金光對拼完,韋豪曾經讓我找人先進去頂罪,我直接拒絕,並且當時還懟了他幾句,揚言說要到他家小區門口等他,咱們這次和賀來對壘,韋豪指定就躲在暗處觀察,所謂的幫咱們,不過是因為頭狼家上風佔盡,假設這把咱們被賀來吃死,別說喊他韋叔,就算喊韋爹也叼毛用途沒有。”
我這話說的一點不含水分,如今這個社會,朋友得拆開來唸,友可以是朋,但朋不一定是友,朋需要利益固化,而友則需要日積月累。
我們和韋豪的交情只能勉強算做朋,可能還不到,想要長久的維持下去,首先就得有個利益平衡點,而賀家和輝煌公司的存在恰巧滿足了這個點。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賀家、輝煌公司應該是和韋豪的敵對派系交好,不然他也不會繃不住,火急火燎的跳出來跟我打招呼。
一幫人正閒扯的時候,我猛不丁拍了下後腦勺,一激靈躥了起來:“誒我操,把正事給搞忘了,今晚上我大宇哥出獄,快走快走,迎接一下子去。”
“我去準備柚子葉!”
“我倆買火盆去”
“宇哥是穿180尺碼的體恤吧,我記得他最喜歡穿卡通人物造型的。”
聽到我的話,一眾兄弟紛紛歡呼雀躍的躥躂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久違的笑容。
幾分鐘後,大家分頭出門。
屋裡頃刻間只剩下我和滿身傷痕的老凳子。
老凳子的傷不算嚴重,金光用的“五連發”是裝鋼珠子的,瞅著氣勢洶洶,實際上殺傷力並沒有多大。
“看來你家這幫孩子都挺稀罕小胖的。”老凳子遞給我一支菸,自己也點上一支,似笑非笑道:“反過來說,能做到讓大部分人稀罕,小胖在頭狼家的地位很超然啊。”
“如果說我是這個家的駕駛員,那他就是咱這臺車的發動機,他在車子能咆哮,他不在車子頂多也就是順坡溜。”我伸了個懶腰道:“最重要的是有他這臺好的發動機存在,我駕駛起來也輕鬆。”
“阿水也是臺不錯的發動機,你借給我用幾天吧。”老凳子沉默幾秒鐘後,抿嘴道:“趁著我這臺老車還有一點油,把咚子、壯壯、小銘幾個孩子都交給我吧,鵬城隨便丟給我們一個區,一月之後,我會讓你看到頭狼的旌旗飄揚!”
“嗡嗡”
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又不合時宜的響起,看到是個陌生號碼,我迷惑的接起:“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陌生的男聲:“王總是嗎,我姓湯,韋領導應該跟你提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