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的哥們多照顧照顧你。”
“他的手下絕對沒有,有可能也是後來認識的,我沒見過的。”範春雷重重點頭,說著話,他突兀提高調門道:“哦對了王總,武旭有一個情人,認識很多年了,我當時還在維多利亞工作的時候,他們就在一起,那個女人好像是姓夏,不過時間太久了,我記不太清楚。”
聽到他的話,我立時間來了精神:“那女人現在在哪?”
範春雷嚥了口唾沫道:“維多利亞剛開業的時候,她來yang城住過一段時間,我們當時還一起吃的飯,後來就不知道哪去了,有次武旭喝醉酒看起來很惆悵,我就多嘴問了一句,他說他情人在搞什麼公司,需要很大一筆錢,再往後就沒聽他在提起過了。”
“行,你挺講究的,進去以後好好改造,爭取早點出來,將來有機會,咱們也可以坐下來喝喝酒、聊聊天。”我再次摸了摸他的大光頭,陰惻惻的擠眉:“另外我冒昧的問一下,你腿上的槍傷是咋回事?”
“我的傷是自己摔的。”範春雷苦笑著呢喃。
“啪!”李俊峰彎腰就是一嘴巴子扇在他臉上,鼓著眼珠子厲喝:“你特麼糊弄鬼呢,咋摔能摔出來倆槍眼,記住啦,我叫瘋子,進去以後跟人實話實說,就說是被我打的,為什麼打你?因為你欠,找人傷了我兄弟,聽清楚沒?”
“這”範春雷為難的望向我。
“你瞅他幹你奶奶個哨子,開槍的是我,王總今天來這兒買樓,恰巧碰上,理解啥意思不?”李俊峰表情兇狠的呵斥一句,接著一把拍開我搭在範春雷腦袋上的手掌笑罵:“別特麼摸了,都快盤的包漿了。”
“記住了。”範春雷立即狂點兩下腦袋。
“走了。”李俊峰瀟灑的吐掉嘴裡的菸捲,舉槍指向四周那幫工作人員道:“需要做筆錄的地方,都好好配合,指名道姓的說是我瘋子乾的就可以,你說你們這幫籃子好歹賺人家老範一回工資,有事一個個全跟螞蚱似的亂蹦。
幾分鐘後,我們幾個離開鬧騰騰的售樓大廳,我埋怨的捅咕兩下李俊峰:“你說你是不是有病,現在還是揚名立萬的年代嗎,嘣就嘣了,你亮什麼號子。”
“槍響大街小巷,刀扎四面八方,一個對手都沒有,寂寞啊。”李俊峰迴以一笑,無限裝逼的打了個哈欠。
孟勝樂插混打科的壞笑:“你不懂,我大哥這是在用實際行動跟躲在暗地裡的那幫籃子宣告,我們正式迴歸,想要把頭狼說事,想問過我瘋哥。”
李俊峰一把摟住孟勝樂的肩膀頭:“知我者樂哥。”
懶得打理他倆的“商業互捧”,我抽了抽鼻子道:“鬧出來這麼大動靜,肯定得留個人給巡捕說明情況,我提前宣告昂,我待會要去接小雅逛街,肯定沒時間。”
說著話,我直挺挺的看向張星宇,同一時間孟勝樂、李俊峰也都大眼不眨的呆萌瞟著張星宇。
張星宇立即破馬張飛的蹦躂著喊叫:“幹哈呀,又特麼是我?你們能不能疼愛一下我這個傷者,不到一禮拜,我刀傷、槍傷、棍傷都輪圈體驗了一把。”
“要不我來吧,反正我身上掛這事兒呢,判個十年八年應該跑不了。”
“說啥呢,還是我來吧,我身上的事兒輕,頂多也就二十年”
李俊峰和孟勝樂對視一眼,兩人唱雙簧的演繹起來。
“馬德,現在亡命徒都開始看孫子兵法了嘛?以退為進玩的這麼溜,操。”張星宇哭笑不得的拍了拍額頭,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喂中哥,我要報警,剛剛我和朗朗在一家同輝地產看房,結果碰上一個暴徒進去搶劫,二話沒說直接把個大胖子突突了兩槍,對對對,極其的窮兇極惡,那暴徒我認識,叫李俊峰,以前曾經在我們公司上過班,啊?你問我他現在去哪了?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