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沒見識,楊利民呢?他對宋陽的態度你也看到了。”
“叮鈴鈴”
就在這時候,張星宇口袋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號碼,馬上笨拙的跳下車,走出去老遠才接聽。
望著十幾米開外的張星宇,我只能看到他皺著眉頭,嘴巴一張一合,卻半個字也聽不清,看來這傢伙又在揹著我搞什麼貓膩。
想到這兒,我沉沉的嘆息一口,將心底的不滿完全壓了下去,我們上次已經因為段磊的事情爆發過爭執,如果我再繼續跟他吵,除了讓彼此心更涼,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
友情也罷、愛情也好,都需要雙方奔赴,需要正經八百的去經營,我現在只能用他本性如此來說服自己。
幾分鐘後,張星宇哼著小曲回到車裡,插諢打科的自己嘟囔:“現在的快遞公司也忒不負責了,讓他們把東西給我放酒店前臺,非要扔大門口不管,回頭必須投訴丫挺。”
“各有各不易。”我強忍著問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的念頭,隨意應承一句:“得了,我眯一會兒,待會院裡飯局散了你喊我,既然給人當服務員,就得好好做到位。”
“叮鈴鈴”
我話音未落,口袋的手機也響了,看到居然是賀光影的號碼,我迷惑的按下接聽鍵:“什麼事?”
“朗哥您現在方便不,我有點事情想跟您說一下,旁邊沒別人吧?”賀光影聲音很小的呢喃。
我掃視一眼旁邊低頭玩手機的張星宇,表情平靜道:“你說吧。”
賀光影咳嗽兩下,聲音愈發泛低:“關於磊哥的,你們之前不是說磊哥在醫院莫名其妙消失了嗎,今天我出門辦事,偶然聽到手下小兄弟和他的混子朋友閒聊,那小混子說前幾天他在醫院附近偷電纜,親眼看到一群人推著箇中年上的麵包車,中年的體貌特徵和磊哥很相符,據那個小混混回憶,當時磊哥很掙扎,可根本執拗不過對方,感覺像是在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