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倬禹吧。”
“我也這麼認為。”王堂堂將指甲油揣回自己褲兜裡,像是很滿意自己手指甲,輕輕吹了幾口氣道:“李倬禹比敖輝更容易控制,所以敖輝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這就像玩電腦遊戲,本該死在上一個關口的boss敖輝卻奇蹟般的在下個關口復活,既不符合常理,也不對應遊戲規則,所以對於他這樣的bug,必須及時修補。”
我低頭一想再想後,還是沒忍住自己的心底的好奇,直愣愣的望向他:“堂哥,你從來沒有正式回答過,你的身份究竟幾何?”
“你認為呢?”王堂堂哈哈一笑。
我吞了口唾沫反問:“天棄?”
“這麼詮釋也沒什麼大問題,我確實隸屬天棄組織門下,可又遊離於他們的秩序之外,算得上天棄組織的編外人員,可又比很多正統的存在要高階很多。”王堂堂昂頭掃視一眼走廊,壓低聲音道:“小朗,不管我是什麼身份,你只需要記住,我是小雅的哥就好,至少在我出現以後,你再沒有和天棄組織的任何人員發生丁點碰撞,不是麼?”
我仔細回憶一下,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迅速點頭:“確實。”
“那就答應我,不論敖輝給你任何條件,任何的利誘,都讓他滾蛋,行麼?”王堂堂猛然把腦袋抻到我面前,吐氣如蘭道:“遠離他,既是保護自己,也可以讓頭狼不涉足亂七八糟的漩渦。”
我立即回答:“我知道,我一直也沒想搭理他。”
“那我就放心了。”王堂堂再次露出嬌豔的笑容,拍了拍我肩膀頭道:“好好對待小雅,有機會多帶他回石市走走,她為了你願意呆在崇市,但不證明她有多喜歡崇市,她是在石市土生土長的大妞,那裡有她的朋友和家人,有她熟悉的一切,反之,崇市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地方?不就一個你嘛,女人吶,要麼要很多很多的錢,要麼要很多很多的愛,如果什麼都給不了她,那就早點放她走,給她很多很多的自由。”
我似懂非懂的陷入沉寂。
王堂堂又拍了拍我肩膀頭道:“走了,下次再見面,要麼在你和小雅的葬禮上,要麼就在你或者頭狼某個人的葬禮上,記住我說的話,一定要遠離敖輝,不然這輩子你都會追悔莫及。”
不待我再說什麼,王堂堂起身,飄飄然的衝著消防通道口走去,眨巴眼的功夫便沒了影蹤。
我木樁子似的坐在原地,就跟喝了特麼二斤假酒似的迷糊。
我最近這半小時的遭遇,簡直就和坐過山車一樣的刺激,先是電梯裡莫名其妙的偶遇理應早就失去自由的敖輝,聽他絮絮叨叨的嘟囔的半天屁話,接著又鬼使神差的和王堂堂撞上。
最關鍵的是,王堂堂貌似在抓敖輝,可是以他的本事抓敖輝絕對屬於手拿把掐,為什麼不直接動手,反倒像在釣魚,這就格外的耐人尋味。
“嗡嗡”
我正胡亂遐想的時候,兜裡的手機冷不丁震動,掏出來看到是葉小九的號碼,我深呼吸兩口接了起來:“嘛事啊九哥?”
手機那頭先是傳來一陣嘈雜的響聲,接著葉小九破馬張飛的哼唧:“朗爺你最近是不是有點飄,下午就特麼跟你約好了晚上一塊轟趴,咋地,我是還得十里紅毯去迎接你一下子唄?你旗哥可說啦,如果一小時內,你不過來,那往後再找他喝酒,指定不帶給你面子的,你自己琢磨吧。”
“忘了忘了,我這就啟程。”我一拍腦門子,趕緊打包票:“不用一小時,最多二十分鐘,我指定跟你們輪流喝交杯酒。”
葉小九掐著嗓子催促:“麻溜點吧。今晚上真來了幾個重要咖,套用姚軍旗的話,如果能玩好,不說下半輩子,至少未來幾年內,你王朗能向前跨越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