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從兜裡掏出剩下的半盒煙丟給他。
“走了。”我擺擺手,直接掛上檔朝路口駛去。
透過後視鏡,我看到杜航折身走向他那臺紅色的“本田”車,嘆了口氣後,瞬間踩足油門。
說老實話,我挺待見杜航這種型別的刀手,話少懂事,而且還有一定的思維能力,如果放在我好的時候,說啥都得收了他,可現在我自身都不知道是死是活,根本無暇在一個陌生人身上投入太深的感情。
駛出荷花路,我思索片刻後,將車子靠邊停下,然後又掏出牛皮紙裡的資料,隨便對著一行房屋資訊拍了張並不完整的相片,完事導航最近的影印店,將照片洗出來,驅車徑直趕往白雲區葛川的“四季酒店”。
抵擋酒店後,我將列印出來的照片對疊交給前臺的服務員,微笑著說:“我是你們葛老闆的好朋友,我叫王朗,麻煩把這張相片轉交給他,順便告訴他,這張相片事關鄧老闆。”
從酒店離開不到十分鐘,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進了我的手機。
我直接按下接聽鍵打招呼:“哈嘍啊葛少。”
“見一面吧王朗,我叫魏宏,是鄧老闆的秘書,之前咱們在錦鴻的病房打過招呼。”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極其陌生的男聲。
我不耐煩的破口大罵:“滾雞八一邊去,告訴葛川或者鄧國強,想談事,一個小時後來我酒店談,聽清楚昂,我只給你們一個鐘頭時間,過期不候,否則再想見面的話,咱們可能就得在講證據的地方碰頭嘍。”
沒等對方繼續辯白的機會,我直接結束通話了手機。
“馬勒戈蛋子的,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給我擺架子裝逼,操!”我粗鄙的衝著車窗外吐了口唾沫,隨即一腳油門猛踩到底,汽車馬達瞬間發出“昂昂”的咆哮聲。
既像是宣洩我這兩天的壓抑心情,又像是在像所有人昭告,老子的反擊戰從這一刻開始正式打響。
回到酒店,我先將辦公室房門鎖死,隨即將杜航給我的u盤插進電腦裡。
u盤裡只有一個不到二分鐘的影片檔案,我悠哉悠哉的點上一支菸,雙擊開檔案。
“讓我走吧鄧叔叔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影片剛一點開,一個滿臉是淚的女孩的臉頰就像是恐怖片裡的女鬼似的緊貼鏡頭。
“誒臥槽!”我嚇了一激靈,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躲閃。
緊跟著又看到那女孩被人一把拽倒,接著一個身材臃腫男人徑直抱住女孩。
我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的唸叨:“這是這是鄧國強?”
沒錯,我看到正在欺負女孩子的男人正是鄧國強本人,儘管只是一個側臉,但狗日的長相我再清楚不過,看兩人的背景應該是在一臺車裡。
“小美呀,想要改變生活就得有所付出,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告訴別人,事情結束以後,叔叔幫你盤下來,你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的那家化妝品店”
“鄧叔叔不要啊,我爸爸給您開了一輩子車,我是您從小看著長大得,求求您讓我走吧”
鄧國強呼哧帶喘的獰笑,女孩聲嘶力竭的推搡哀求,可能是女孩掙扎的幅度太大,激怒了鄧國強,只見他像是發了瘋一般突然掐住女孩的脖頸劇烈的搖晃咆哮:“再特麼喊,老你爸的事情別想解決,我告訴你,除了我以外,沒人能幫得了他。”
嘶吼幾聲後,女孩本來在鄧國強後背上亂抓亂撓的雙手突然慢慢垂落,而陷入癲狂的鄧國強仍舊不依不饒的搖晃獸吼,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
我嚥了口唾沫,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
“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座機突兀響起,再次將我嚇了個激靈,我忙不迭接起:“喂?”
“王總,我是前臺的小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