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人的。”
我使勁抽了口煙後,拍板:“這事兒沒得商量,就讓天龍和鄭清樹陪著你。”
“朗哥,你聽我說”
我一把攥住錢龍的手腕道:“兄弟,你聽我說!讓他倆陪著你有倆目的,第一,我賭得起輸不起,不管這把能不能拿下蔣欽,我都不能容許你出任何問題,第二,把這兩個明面上的最強戰力放到蔣欽眼前,他知道咱們內部空虛,才有可能踩套。”
錢龍遲疑幾秒鐘後,點點腦袋撇嘴:“你老大你說了算,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吧,你先好好歇歇。”我長吐一口濁氣。
錢龍抓了抓額頭憨笑:“要我說就今天吧,咱們從阿瓦士呆的時間得論秒算,遲則生變,而且這樣還容易表現出,咱們特別著急的樣子,更容易讓蔣欽的心思變活躍。”
“你的腿”我挪揄的指了指他。
“狗雞八事兒沒有,我走兩步讓你看看吶。”錢龍直接從床上坐起來,笑盈盈的原地來回踱步道:“就你這麼定了,你聯絡謝天龍和鄭清樹吧,謝天龍盯梢蔣欽呢,他肯定知道具體地址。”
“成,多帶點錢過去。”我深呼吸兩口應聲。
這年頭,甭管是哪個圈子,其實都特現實,什麼人情往來、利益捆綁,說白了,就是一個錢字,一百塊錢搞定不了的事兒,你要是砸出去一千或者一萬,保證迎刃而解。
雖說李俊峰幫我打聽到,那個伊德從郭海時期就和天娛集團有往來,但我更加堅信只要鈔票到位,伊德絕對會閉嘴,只不過我猜不出來,具體多少錢能撬動伊德的嘴。
半小時後,鄭清樹開了一臺深藍色掛當地車牌的老款“豐田”轎車停到醫院門前。
把錢龍送上車以後,我不放心的反覆叮囑:“能談攏就談,談不攏就撤,謝天龍在伊德的住所附近等著你們,千萬不要硬拼,更不要起衝突。”
錢龍胸有成竹的攥著拳頭保證:“放心吧,到地方以後我給你打影片電話,讓你全程參與,行不?”
“樹哥,拜託啦。”我語重心長的望向鄭清樹。
鄭清樹點點腦袋,比劃一個ok的手勢:“要麼我們都回來,要麼我拼死護著他回來。”
“都好好的。”我感傷的囑咐。
不多會兒,豐田轎車消失在街口,我杵在原地怔了幾秒鐘後,掏出手機撥通白狼的號碼。
“有什麼事情嗎?”白狼語氣生硬但並不失禮貌的發問。
我嚥了口唾沫,開門見山道:“白哥,如果我們在你給包下來的酒店裡和人發生了什麼流血衝突的話,你那邊能搞定不?”
白狼心領神會的回答:“你們擁有酒店一週的使用和居住權,按照本地法律來說,你們在這七天裡就是酒店的主人,理論上講,這期間如果有人沒經過你們同意強制入內,完全可以定義為入室搶劫,在衣朗,入室搶劫也是重罪,屬於打死都不會被受理的那種。”
我心滿意足的舒了口氣道:“那就妥了,白哥麻煩你借給我們幾把硬貨。”
“沒問題,十分鐘後,我讓人把東西送到酒店的前臺,目前你們這些人全是我們安保公司的編外職員,擁有持槍證,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也擁有開火權。”白狼笑呵呵的說:“另外我多嘴問一句,除了武器以外,你還需要別的幫助嗎?看在唸夏的面子上,我可以免費一次。”
“這”我的小九九瞬間被勾搭起來,重重喘息幾下後,還是將心底的蠢蠢欲動按下,拒絕道:“我想把這次機會用在將來,白哥如果不麻煩的話,我想讓你們今天全部撤離阿瓦士城,最好能離開衣朗。”
“什麼?”白狼迷惑的提高調門:“兄弟,你沒毛病吧,我們要是全部撤出的話,你確定自己可以單獨應對天娛那幫餘孽?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