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溝子有點緊。”我不適宜的往後倒退兩步,側頭望向他問:“你到底是啥情況啊,我聽胖子說,你最近一直吃住在我們酒店,咋啦,是沒家呀,還是家裡房子要拆遷吶。”
“拆什麼遷,吃住在一起才顯得咱們關係近嘛。”賈東嘿嘿一笑,遞給我一支菸道:“不瞞你說朗哥,自從大老吳出事兒以後,我是真哆嗦了,總感覺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黑暗中好像有雙眼睛在看我,去哪都覺得不舒坦,唯獨來你們酒店才有安全感,要不朗哥你把我一塊接收得了,我學過經濟和統計,可以在咱們酒店打打雜什麼的。”
我費解的撓了撓後腦勺道:“不是,你給我繞迷糊啦,放著那麼大的車行老闆不當,跑我這兒幹跑堂,你給說句交心的話,究竟圖點啥,是不是你舅又給你什麼新指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