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困的要死,可真閒下來又賤不嘍搜的睡不著,一根菸抽罷,我閒扯似的問她:“誒,你剛才說你是百米運動員的事情是真的咩?”
“要不待會我們找個地方再試試?賭注就按嘶”洪蓮輕蔑的撇撇嘴,正說話時候,突兀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表情有些許痛苦的出聲:“按十耳光算吧。”
“那麼喜歡打人嘴巴子,我感覺你可能真有啥心理疾病,有時間還是治療一下吧。”我揪了揪鼻頭冷笑:“話說,你要是真當過運動員,為啥不走那一行呢,鮮花掌聲、賽場吶喊,不比干個地老鼠似的殺手有前景吶,就你這長相和身段,以運動員為媒介出道,現在說不準已經是一線大明星啦。”
“你以為運動員很簡單嗎?”洪蓮白了我一眼,不屑的冷笑:“你知道這個行業裡有多少心酸和無奈不?一萬個一級運動員可能都沒有一個能熬出頭,甚至很多人連正規的賽道都沒有見過,算啦,你別跟我說話,嘶”
話沒說完,她再次用力按住自己的小腹,額頭上莫名冒出一層細汗。
瞅著她的舉動,我豁嘴打趣:“你這該不會是有了吧,帶孕工作?你們這行有沒有什麼組織協會之類的,真應該給你頒個優秀工作者的獎”
“啪!”
我話音還未落地,洪蓮猛然抬起捂著小腹的手臂,一巴掌摑在我臉上,煩躁的皺眉呵斥:“我讓你閉嘴!”
“你特麼又打我臉!”我惱火的咆哮。
“嗖”
洪蓮從腰後摸出一把手槍,黑漆漆的槍口徑直對準我,面無表情的蠕動嘴角:“能不能閉上。”
此刻她的臉上沒有丁點笑意,更沒有太大的憤怒,但卻給人一種絕對會說到做到的決絕,我倒吸一口涼氣,老老實實的點頭應聲:“能。”
洪蓮收起傢伙什,再次恢復一隻手握方向盤,一隻手捂肚子的狀態猛踩油門,臉頰變得憔白一片,額頭上的汗珠子一茬接一茬的滾落。
瞅著她這副模樣,我沉寂良久後低聲道:“下個服務區還是換我來開吧。”
她斜眼瞟了瞟,不屑的輕哼:“又想跟我賽跑?”
“對唄。”我摸著烏青的左眼眶輕笑:“我覺得我右邊再來一下才對稱。”
說完這句話後,我沒再理她,學著她剛才的樣子,腦袋枕著車窗玻璃,爭鋒奪秒的打盹。
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感覺車子好像停下來,我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同時左右晃動幾下腦袋,發現我們又來到一個服務區後,我理直氣壯的朝著她伸手道:“給我拿點錢。”
洪蓮凝眉反問:“上一個服務區不是給過你嗎?”
“上個服務區不是跑丟了嘛。”我摳乾淨眼屎,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從手扣裡翻出來她的錢包,取出幾張大票後徑直朝服務區的超市走去。
洪蓮把腦袋抻出車窗外嚇唬:“我警告你王朗,你要是再敢逃跑,我就把腳筋挑斷。”
“切。”我吐了口唾沫,沒有回頭朝她比劃一箇中指。
幾分鐘後,我拎著一塑膠吃食和生活用品從超市裡走出來,見到洪蓮正依靠在車門旁邊直勾勾的打量,看到我走過來,她嘴角上翹:“怎麼?超市沒有窗戶口。”
“給你。”我從塑膠袋裡翻出個灌滿熱水的保溫杯遞給她:“紅糖水的,趁熱喝吧,下面的路老子開。”
“嗯?”洪蓮曼妙的眸子裡狐疑的眨動幾下,擰開瓶蓋,使勁嗅了嗅,謹慎的出聲:“你又耍什麼花樣?”
“雖然老子不是女人,但我特麼好歹也是一個孩子的爹了,你們那點事兒,我看看就明白。”我沒好氣的將塑膠袋隨手扔進後排座,接著徑直鑽進駕駛位,朝她催促:“到底還走不走啊,待會又雞八太黑啦。”
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