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我抓了抓側臉道:“有罪的是兩家公司,而並非我們兩個法人代表,如果說我們有問題,那恐怕只是監管不力。”
宋陽思索幾秒鐘後,又橫聲道:“問題是,你們兩家公司存在已久,名下各種各樣的亡命徒層出不窮,這總不能一筆帶過吧?上面人不是傻子,兩家如此龐大的公司,最後雷聲大雨點小的結束,不用說我了,你問問楊利民能不能交的下差。”
“兩家公司,數百人伏法,應該夠搪塞住您所謂上面人的嘴巴了吧?”我眨巴眨巴眼睛道:“人,我和敖輝來想轍,我不缺錢,他兜裡的子彈也不少,我們想要買點馬仔、小弟不是啥困難事兒,至於其他的不是您和楊叔上嘴唇碰碰下嘴唇的事兒嘛,上頭去哪知道誰是地藏,誰是二牲口,又從哪瞭解哪個是洪震天,哪個是李俊鋒,外號這玩意兒..呵呵,您懂得。”
宋陽若有所思的盯著我看了半晌,隨即嘆口氣道:“你說這些東西太突兀了,我需要跟我的團隊溝通一下,明天吧,明天我給你具體答覆,不過我奉勸你,做好最壞的打算,上面不是傻子,不會我說什麼他們信什麼..”
“宋公子,咱有仇嘛?您是不是非要我死不可?答案是否定的,季會團伙拋棄敖輝的根本原因是他上歲數了,又不太方便管理,但我不同,我現在的全部身家性命都在您的一念之間,我更適合充當您接下來征程當中的大狼狗。”我揪著喉結道:“只要您願意,頭狼和楊利民隨時併入您的陣營,哪怕是敖輝,他也可以略盡綿薄之力。”
宋陽審視的看向我:“你和敖輝溝透過了嗎?”
“不需要溝通,他答應的話,皆大歡喜,他不答應,我就打到他答應!”我胸有成竹的比劃一個ok的手勢:“當然了,這前提是您得給我相對充足的準備時間,那老東西雖說已是強弩之末,但最起碼的自尊和底線還存在,想要讓他卑服,需要一點過程,另外還有一點,我一個叫錢龍的兄弟去自首了,據我所知,行賄判不了多久,您在上京是有頭有臉的角色,一定能把我琢磨出如何從輕發落的招,既然要合作嘛,咱就得時時刻刻的展現出各自的誠意,楊利民我保定了,你使的那些招,我不光會使,還使的比您更無懈可擊,咱別整到最後,好像狗咬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