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一支菸冷笑:“如果你是為了跟我扯淡,那我想我今晚上就不該二次再走進這間包房。”
他也不嫌尷尬,扶著茶几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酒漬,朝著我搖頭晃腦道:“哈哈,年少輕狂啊,兄弟你是實打實的印證了這句話。”
“走吧胖砸,跟這逼嘮不出來花。”我無比嫌棄的朝張星宇努努嘴,直接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當我倆走到包房門口的時候,洪震天扯著嗓門開口:“輝煌公司分三夥,我代表敖輝,郭啟煌代表自己,李倬禹屬於另外一夥,我不知道另外兩夥怎麼想的,但是我們這一系,絕對沒想過跟任何人開戰。”
“哦?”我嘲諷的扭過去腦袋反問:“你意思是你今晚上是來跟我示好了唄?”
“李倬禹當我是酒囊飯袋,我也樂意接受這個身份。”洪震天坐在茶几上,慢條斯理的叼起一支菸後,昂頭看向我出聲:“我這麼說吧,撇去輝煌公司,單是我今晚上懷揣的現金,就夠把你的夜總會砸倒閉,你信嗎?”
我吐了口唾沫,瞅二傻子似的打量他輕蔑的笑問:“吹牛逼老哥,夜總會是我和我兄弟們拿命拼回來的,你問問整個山城,有幾個人敢說讓我關門!”
“我就走正常渠道,你這兒大概有三十間包房吧,我全部包下來,一個房間要十個陪嗨妹,五百箱啤酒,你能供應的起不?”洪震天站起身,踮著腳步走到我面前,像剛才一般跟我貼的特別近的輕問:“你們的供應商是沙坪壩區的一個二道販子,那個二道販子的上家是山城酒業,而山城酒業欠我們輝煌公司將近八個億,你說我打個電話,整個山城還有人敢跟你送酒嗎?”
我楞了一下,沒想到輝煌公司進入擁有這麼大的能耐,不服氣的懟了一句:“哦,大不了我從旁邊郊縣借唄。”
“今晚上可以借,明晚上呢?後天晚上呢?”洪震天掏了掏耳朵眼,偏著身體嘲諷:“根據我掌握的資訊,山城周邊郊縣的酒水最多給你供應三天,三天之後,如果沒有人送貨,你們這家夜總會就得倒閉,你信嗎?”
“哥們,你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我們,整個山城供應酒水的不是隻有山城酒業一家,我們還可以從別家採購。”坐在沙發旁邊的張星宇搓動手指道:“中糧、川糧、路北酒業,我們都可以採購,只是如你所說,我們如果失去山城酒業的扶持話,可能會暫時性斷代,會特別影響生意。”
“對啊。”洪震天笑盈盈的打了個響指道:“我說這些,並非想要斷了貴司的商機,只是想提醒你們,我們輝煌公司絕對有這個本事,只是不樂意幹罷了,我在瘋狂的示好。”
我頓了頓問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晃晃悠悠的站起來道:“我說我想合作,你們信麼?我給你們打壓我的機會,給你們提供坑輝煌公司的機會,讓李倬禹感覺我就是個廢物,條件是你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讓他再重新慢慢挺進山城。”
我搓了搓後腦勺,極其不解的問:“因為點啥朋友?”
洪震天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臉頰,做出一副挺犯愁的模樣道:“往深了說,是我舅覺得虧欠李倬禹父子的,往淺瞭解釋,我們輝煌公司現在正在重新洗牌,我舅需要李倬禹這一支的幫扶,前提是他必須得有點能耐。”
我鼓著腮幫子吹氣:“我還是沒有聽懂。”
他匪氣十足的低喝:“你不需要聽懂,只需要明白,你如果今天答應跟我合作,可以換到不少錢,反之,輝煌公司和李倬禹包括降九組織都會同時對你宣戰。”
張星宇突然打斷:“等等,我問一下,李倬禹和輝煌公司不是一回事嘛?”
洪震天想了想後回答:“關係上是,但勢力上分的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