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跟倆哥們在高鐵站附近看戲呢。”
對方也沒兜圈子,很直接的出聲:“天娛集團的老闆是我們局領導的好朋友,我領導聽說咱倆關係不錯,你看能不能給老哥哥份薄面,回頭老哥請你吃飯,咱們酒店開業當天,我想辦法喊我們領導過去露個面。”
“這事兒啊,難”劉博生犯愁的嘆口氣道:“咱這樣式吳所,我晚點再給你回電話,待會我跟我們老闆聊聊,我老闆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呢,我說太多容易挨收拾。”
對方沉默一下後,嘆口氣道:“行吧,兄弟啊,我勸你一句,現在是法治社會,誰幹誰一下子也不能白乾,特別是天娛集團這種段位的,真給人家弄殘弄傷,人家一句不要錢,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謝了昂吳所,事情結束我請您吃大餐。”劉博生客套的敷衍一句,結束通話電話後朝著我道:“天河區工商所的,之前跟咱們吃過兩回飯。”
“他面子太小,兜不住畫面感。”我抿嘴輕笑。
不多會兒,劉博生的手機再次響起,朝著我詢問道:“稅務局的一個朋友,接不接?”
“掛了吧,接不接電話都得罪人。”我搓了搓臉頰。
之後的五六分鐘裡,劉博生、王鑫龍的手機一直不停在響,這段時間家裡跟諸多官方打關係,一直都是他倆在處理,所以他們認識的人也自然多。
華子斜眼看向我問:“王朗,我能不能問一句,你在等什麼人的電話?”
“你猜呢?”我笑眯眯的反問。
“葉家?”華子吞了口唾沫,隨即眼珠子瞪圓:“你真不是個簡單人物,間縫就找利!這麼小的一件事兒都能馬上琢磨出來如何扣縫子,難怪二爺自殺前一直都在跟海哥說,要麼一招把你揍倒,要麼就跟你保持距離。”
“這事兒小嗎?如果真小,你們就不會四處託關係,求爺爺告奶奶,要不是你們給我創造機遇,我都不知道頭狼現在擱羊城認識這麼多關係。”我翻動眼皮反問:“不過說老實話華哥,整個郭家,到目前為止,也就郭二爺像個爺們,我打心眼裡佩服他,至於其他兩位嘛,呵呵”
說話的功夫,我兜裡的手機終於響了,瞅著姍姍來遲的葉致遠的手機號,我會心的咧嘴一笑,迅速接起:“喂,遠仔?”
“朗哥,現在沒必要跟天娛其爭端,聽我一句,把人放了吧,真給郭江弄出事兒,你會很麻煩。”跟我猜測的差不多,葉致遠是來求情的。
我喘著粗氣道:“遠哥,我管你叫聲哥,你聽聽我心裡有多委屈,我大哥好端端的養個傷,這幫逼張羅了上百號馬仔,要給我們打一場絕地反擊,你說是我開養老院的還是開福利社的,因為點啥,逮誰供起來誰?我爸都沒捨得打過我幾下,這幫狗籃子見天抓著我往死裡揍。”
“唉,知道你難受,這事兒先這麼著吧,我這回去高鐵站,咱們聊聊,你看咋樣?”葉致遠吹了口氣道:“不光我過去,我車裡還有個朋友,相信你應該很想認識。”
我正打算接茬,李新元的號碼突然打進了我手機裡。
“行,見面說吧。”我結束通話葉致遠的號碼,迷惑的接通李新元的電話:“怎麼了元元?”
“王朗,我是喪鬼,之前咱們見過,我現在就在你的酒店,你手底下幾個小兄弟,帶服務員總共二十八哦對,二十九個人這會兒集團蹲在我面前。”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陰森的男聲:“三百萬肯定不會有,我揣了六十萬來你的酒店表誠意,我只給你三分鐘時間,三分鐘以後沒不到老三和華子報平安的電話,你就計劃籌備一場浩大的葬禮吧,現在開始計時。”
“草泥”我張嘴就罵。
不過喪鬼並沒有給我罵完他的機會,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草特得。”我慌忙撥通姜銘的號碼,電話是通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