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事,等案件結束以後,我會替你向法律求情,爭取從輕發落。”
餘佳傑抽了抽鼻子道:“我我扮演你的跟班?”
“怎麼?委屈你了?”我一肘子搗在他胸脯上呵斥。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漬,小心翼翼的出聲:“不委屈,只系我不知道怎麼和手底下的弟兄們說。”
“那是你的事兒,跟我沒關係,為了防止你狗日的跑路,來,把頭抬起來,我給你照幾張全身照,如果你敢聯絡不上,我馬上上網通緝。”我掏出手機對準“咔咔”拍了幾張照片。
拍完照以後,我坐在辦公桌上,上下打量這傢伙,心裡尋思怎麼詐他點銀子,思索片刻後,猛然開腔:“幹人口販賣挺來錢的吧,按理說你賺的那些黑心錢,全部都應該充公,但我”
“淫口換買?”餘佳傑張大嘴巴,滿臉迷惑的出聲:“同ji,你係不繫搞錯啦我不繫做淫口換買的,我係承包拆遷廢材得,我承認確實存在強買強賣,但我真的木有換買過淫口吶。”
我一拍桌子,噴著唾沫星子咒罵:“放你孃的屁,拆遷廢材,你綁架小媳婦孩子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