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踩在曹木生的手掌上,這貨疼的身體一陣痙攣,不過愣是沒敢發出半點聲音。
然後我又搡了何佳文一下埋怨:“你呀你,做事能不能不那麼衝動,不知道李經理跟我是好朋友啊?”
說完以後,我又滿是關切彎下腰朝著李倬禹喊:“李經理,你沒事吧?需要我幫你打個120嗎?”
李倬禹緊閉雙眼,仍舊一聲不響,如果不是狗日的微微跳動的眼睫毛出賣,我還以為他真陷入昏迷了。
“得,你自首去吧。”我咳嗽兩聲朝著何佳文努嘴。
何佳文也硬氣,掏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喂,江北區巡捕局嗎?男人街街口發生群毆,我自首”
我鄙夷的俯視一眼李倬禹,輕飄飄的冷笑:“唉,這人吶,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褲衩,千萬別太裝,容易閃著腰。”
說完以後,我招呼上盧波波、錢龍和蛋蛋轉身就走。
路上,我撥通鄧少華的手機號碼,將事情經過簡單描述一下。
鄧少華嘆口氣笑罵:“你小子一天盡給我找事,確定李倬禹那邊真沒有生命危險吧?”
我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沒有,就是一起普普通通的群毆事件,對方五六個人,蚊子也帶了五六個人,你來我往的瞎打一通,只不過李倬禹他們太菜,全讓幹趴下了而已。”
鄧少華沉默幾秒鐘後,爽朗的笑道:“群毆事件群毆對待,待會我給黃康去個電話溝通一下,李倬禹如果要追究責任,那他們就一塊到看守所裡接受一下改造教育,他們如果不追究責任,你們得做好賠償的準備,這種事情歷來都是受傷輕的賠償受傷重的。”
我笑嘻嘻的問:“賠多少?太多了我可拿不出來,您也知道我這邊旅遊公司剛開業,我現在屬於特困戶。”
鄧少華理直氣壯的淺笑:“能賠多少錢?無非是醫藥費和誤工費唄,兩邊是群毆,又不是你們毆打對方,先這樣吧。”
我立馬歡呼雀躍的衝著手機吧唧親了一口:“我愛你鄧哥,麼麼噠啊,晚點咱一塊喝酒哈。”
鄧少華嘆口氣道:“這段時間怕是不行,工作實在太忙了,江北有幾處危房改造專案,很多群眾需要妥善安置,上面催的又緊,把我愁的白頭髮一縷一縷的掉。”
聽到這老狐狸明裡暗裡的暗示,我馬上意會過來,輕聲道:“哦?這樣啊,我記得我們夜總會前陣子替員工們租了幾棟樓,不過後來沒招到那麼多員工,但是房租已經掏了,不行我先把房子讓給你,你用著?”
鄧少華也是個影帝級別的選手,明明算計到我會這麼說,還故意作出一副誇張的語調道:“哎呀,那真是太好了,小朗啊你算是徹底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我替人民和上級感謝你,晚點我安排地方,咱們一塊坐下來聊聊。”
我隨口應下來:“成,待會我讓波波過去跟您面談。”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翻了翻白眼嘟囔:“老狐狸,打一次電話勒索我一回,波姐你待會去財務上支點錢,租幾棟老樓,完事找鄧少華談談吧。”
盧波波守財奴似的小心翼翼的發問:“租多久啊?咱們財務上現在也不剩多少錢了,旅遊公司開業用了一大部分,過幾天要和張帥合夥成立建築公司還得往出砸錢,現在房價這麼高”
我想了想後說:“先租一年吧,明年咱是啥情況,鄧少華在不在江北都是未知數。”
盧波波捧著心口,一臉割肉似的心疼:“敗家子,一群敗家子,天天就知道花錢不賺錢。”
雖然這陣子我們確實花錢如流水,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幾場硬仗和大肆揮金的雙重包裝下,頭狼的社會地位絕逼往前跨了幾步不止,如果換成以前,我絕對不敢示意何佳文群毆李倬禹,可現在不一樣了,上面有鄧少華照拂,身邊有廖國明這樣的朋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