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保安堵在門外,兩幫人呈對峙僵持狀態。
盧波波趕忙撥拉開擋在前面的小青年,硬擠進人堆裡問三眼:“怎麼回事?”
這時候一輛黑色的寶馬525車門開啟,從裡面蹦下來個留著圓寸頭,身材很是厚重的中年漢子,那男人手指盧波波操著很濃郁的本地腔調低喝:“你是王朗不?”
盧波波瞟了眼還站在人群外圍的我、秀秀和廖國明,搓著手笑應:“大哥,有啥事您跟我說一樣效果,夜總會這塊我負責。”
中年漢子唾沫橫飛的叫囂:“說你媽賣批,帥帥的事兒啷個算嘛!”
“說尼瑪錘子!”
“你媽賣批,帥姐都敢欺負!”
隨著中年漢子的一聲暴喝,堵在四周的社會小青年們立刻如同潮水一般朝著盧波波張牙舞爪的湧動過去。
中特奮力推開一個已經把手薅向盧波波衣領的青年,稜著眼珠子低吼:“別他媽動手昂,有什麼話好好說”
盧波波同樣胡掄著胳膊掙脫開幾隻狗爪的拉扯,臉紅脖子粗的吼叫:“有事說事,你們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可那幫小青年一副根本沒聽到的模樣,仍舊手腳不閒的往前湧動,盧波波、中特以及保安和服務生被推搡的連續往後倒退幾步。
我一瞅這架勢,再也遏制怕是得吃大虧,直接掉頭拽開我們車的後備箱,從裡面翻出來一把棒球棍,廖國明皺了皺眉頭,並沒有阻攔我,只是聲音不大的說了句:“王朗,你想清楚昂,在你的夜總會鬧事,不管吃虧還是討便宜,最後倒黴的還是你自己。”
我吐了口唾沫微笑:“我心裡有數!”
說罷話,我橫身就往人堆裡擠,一直接到一輛寶馬車的跟前,掄圓棒球棍“咣”的一聲砸在車前擋風玻璃上。
剎那間,沸騰的人群全都停止躁動,所有人全都側目看向我。
我歪脖笑了笑,踩著車尾爬上那臺車的車頂,清了清嗓子高喝:“我是王朗,來!有什麼事情都衝我說,你們想他媽怎麼算?”
那幫小青年楞了幾秒鐘,接著一個個連罵帶吼的聚到車的四周,嘰嘰喳喳的抻著雙臂試圖要把我從車頂上拽下來。
“有沒有主事的?”我胡亂掄著棒球棍比劃兩下,扯足嗓門咆哮:“草泥們瞎馬得,有沒有主事的!”
“嘣!”
一聲槍響驟然泛起,接著一輛黑色“帕薩特”速度飛快的駛了過來,車身在夜總會前面的空地上瀟灑的劃了半圓,接著聶浩然、蘇偉康、李雲傑、何佳文一人拎把片刀從車裡躥了出來,劉祥飛最後一個下車,手裡抱著一杆“單管獵槍”,面無表情的昂著腦袋出聲:“我大哥問你們,有沒有主事的聽不明白唄?”
鬧哄哄的人群一下子沉寂,誰也不再狗吠。
蘇偉康稜著眼珠子咒罵:“想幹,我們隨時接招,想說事兒,就他媽把嘴閉好,一個個沒地方裝逼了,跑我們家門口裝大尾巴狼是吧?”
剛剛帶頭那個剃著圓寸頭的中年漢子,喘著粗氣走到車跟前,仰頭看向我叫喊:“王朗,帥帥的事情你想咋子處理?”
我鼓著眼珠子反問面前這個“護嗶大使”:“我他媽咋處理,跟你說的著不?你算幹啥的?騎兵連連長還是護嗶隊的隊長?你們堵我門口的罪,我不追究了,馬上給我滾蛋,咱們哪說哪了”
“爪子,你想爪子!”中年漢子像是被踩著尾巴似的,直接蹦了起來。
我正尋思踹他左臉還是蹬他右腦袋的時候,二十多輛車排成一條長龍打著雙閃,從街口急速駛來,那些車在夜總會門前的空地上停成一排,緊跟著不計其數的小青年下餃子似的呼呼啦啦的往過跑,也就兩三分鐘左右,將近一兩百人呈圓形將我們夜總會門前堵的水洩不通,其中還有不少套著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