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絮叨中開始了,長這麼大我沒出過這麼遠的門,甚至都沒出過省,本以為心情應該挺澎湃的,但不知道為啥我卻異常的平靜,感覺就跟要回家似的,坐在旁邊的江靜雅同樣沒有表現的過分亢奮,完全沉浸在我的故事當中。
汽車行駛了五六個小時,中途我倆除了在服務區休息過一回,全程沒停歇,不過因為我頭一回跑這麼遠,期間好幾次都下錯了高速,多走了很多冤枉路。
從中午一直跑到晚上,將近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實在餓得扛不住了,招呼江靜雅下服務區要了點吃的,江靜雅抱著自己的外套問我:“後來呢,後來小狼和內個大領導真的翻臉了嗎?”
我點點腦袋道:“翻了,那能不翻嘛,大領導強迫小狼去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換做是你,你心裡能沒想法嗎?就算這事兒可以換一車黃金,肯定也不能幹啊。”
江靜雅掩嘴淺笑:“小狼還挺正直的哈。”
“正直啥呀,說白了就是害怕,十八九歲的年紀,別人都還從網咖裡吃雞呢,他已經開始拎刀討生活了,肯定想的要比同齡人要多一些。”我要了碗刀削麵,衝著她歪脖道:“聽累了沒有,累了咱們待會就從服務員的旅店休息一宿,明早上再上路。”
江靜雅趕忙搖了搖腦袋:“不累不累,你繼續跟我講,後來呢?”
“後來呀”我吸了吸鼻子,邊扒拉麵條邊繼續開始“演講”。
十多分鐘後,我倆再次上路,有了之前下錯高速的經驗,這次開起車來,我分外的小心。
開長途車是件特別枯燥的事情,不過旁邊有佳人相伴,那就肯定另當別論,嘴上喊著“不累不累”的她,再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不知不覺睡著了。
看著她俊俏的臉頰,我忍不住搖搖腦袋呢喃:“傻丫頭啊,你是真讓我破記錄了,長這麼大我就這點故事,全都給你吐的乾乾淨淨。”
“嘻嘻”江靜雅突然掩嘴笑了,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坐直身子,趴在我臉上使勁“啵”了一口,隨即揪著我耳朵哼唧:“小朗子,你說實話,還沒有藏私?本宮還想聽故事,聽小朗的感情史和小時候的故事。”
我無奈的求饒:“姑奶奶,我嘴唇都磨了倆大泡了,你放我一馬行不?”
她抻手抓我癢癢肉:“不行,必須再講一個哄我睡覺。”
“別鬧,高速上呢,我想想行不”我被逗得忍俊不禁,忙不迭求饒:“那就再給你講一個小狼上初中時候偷看女生上廁所的趣聞吧”
“無恥。”江靜雅的俏臉頓時紅了。
閒鬧了一會兒後,她是真的挺不住了,再次沉沉睡去,看著緊緊依偎在我旁邊的她,一股子從未有過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嘆了口氣,加大腳下的油門,衝著前方迅速奔進,同時摸出來手機尋思著給蘇偉康去個電話,結果發現十多條未接,除了老葉的,還是盧波波和孟勝樂的,猶豫片刻後,我撥通盧波波的號碼。
電話剛一接通,盧波波就破口大罵:“草你爹得,你要死啊?現在給你打電話咋這麼費勁呢?”
我好笑的問:“咋地,吃姨媽巾了,這麼衝呢?”
“下午安然吞安眠藥自殺了,幸虧搶救的及時。”盧波波煩躁的說:“她不想寬恕那個富家公子哥,又覺得說實話會連累咱們,吞了足足兩瓶子安眠藥,這會兒還在洗胃呢。”
“啊?人沒事吧?”我馬上提高嗓門,把旁邊的江靜雅都給嚇醒了。
盧波波押了口氣道:“還有個更麻煩的事兒,江君的長龍酒吧兩個小時前失火了,監控錄影拍下來是曹木生乾的,而且狗日的自首了,說是你強迫他乾的,現在你被通緝了,那個逼從派出所戴著手銬跑了,也被通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