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裡面傳來“咣咣”的砸門和謾罵聲。
被蘇偉康捅了一改錐的毛寸頭,捂著大腿,五官扭曲的往後倒退嘶吼:“王朗,你他媽是不是活膩了!”
我沒應聲,抓起旁邊的椅子悶頭照著他腦袋“咚”一下紮了上去,與此同時蘇偉康就像是一條被徹底啟用的野狼似的,咬牙衝著那小子再紮上去。
在我倆瘋狂的進攻下,毛寸頭連十秒鐘都沒扛住,就被撂倒在地上,趴在地上這小子仍舊喋喋不休的咒罵:“王朗,你給老子等著”
我舉起椅子“啪”一下重重摔在腦袋上,椅子直接散架,我惡狠狠低吼:“扎他嘴!”
蘇偉康不作任何思考,攥著螺絲刀,直接彎下腰。
“啊!”毛寸頭慘嚎一聲,腮幫子處出現一個不點大的血洞,紅血就跟擰開的水龍頭似的往外冒,他捂著臉從地上來回打滾。
蘇偉康一腳狠狠跺在他腦袋上咆哮:“免費送你個酒窩,再嗶嗶還懟你!”
我仰頭看向蜷縮在角落裡範峰猙獰的笑問:“範叔,賬的事兒能談談不?”
範峰嚇得連連擺手嘶嚎:“你別亂來,我和老齊也是好朋友,我跟你說”
“咣咣!”
門外的砸門聲更加猛烈,倚在門口的阿義和小濤咬牙硬頂著,哥倆像一葉盪漾在大海里的扁舟似的隨時有可能被掀翻。
我走過去,一胳膊勾住他的脖頸,笑呵呵的說:“走,咱們換個地方談談,對於前輩我向來尊重,別掙扎也別喊,別逼我拿對那個籃子的態度對你!大外甥,拽起來地上那個社會人,不老實就幫他放放血。”
我又看向小濤和阿義交代:“讓開吧。”
哥倆趕忙閃到旁邊,六七個小夥攥著片砍一股腦紮了進來,指著我們咆哮叫罵。
蘇偉康摟著毛寸頭,抓起螺絲刀衝他屁股“噗”的紮了一下:“說你雞八什麼玩意兒呢,烏拉烏拉的,來,讓他們閉嘴!”
“啊!”毛寸頭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
我衝著那幫小青年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門讓開,我就說一遍,有幾個人擋道,我扎他幾下!”
“啊!”
毛寸頭被蘇偉康再次戳了一改錐,發出比剛剛調門還高的嚎叫,幾個青年面面相覷,最終慢慢退後。
我先示意哥幾個先出門,我勾著眼鏡男的脖頸走在最後面,衝著那幫小青年威脅的說:“誰別跟著昂,不然他還得受委屈,當然你們誰跟他有仇的可以繼續跟著,嘿嘿”
李中華肯定沒料到我們會如此狠,滿眼複雜的出聲:“小兄弟”
我若有所指的出聲:“放心,這事兒跟您無關,就算巡捕抓我,我肯定也先把他倆給掐死。”
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那幫小社會,誰敢報警,我就敢不折手斷。
從海鮮酒樓裡出來,我拽著眼鏡男先上車,完事衝蘇偉康努嘴道:“把他雙手綁上扔後備箱裡。”
幾分鐘後,我們幾個在眾目睽睽之下劫走眼鏡男和那個毛寸頭。
坐在車裡,我把玩著打火機側頭看向臉色發白的眼鏡男輕笑:“範叔,你知道農村怎麼給豬蛻毛嗎?我告訴你哈,燒一大鍋瀝青,直到瀝青開始咕嘟咕嘟冒泡沸騰,然後直接把豬扔進大鍋裡,今天我們村正好殺豬,我帶你見識見識?”
眼鏡男說話的聲音都開始走音:“兄弟,三百萬我一時半會兒實在拿不出來,你給我點時間行不?”
我森冷的笑道:“呵呵,你說呢?”
“我我”眼鏡男立馬瞬間陷入呆滯。
這個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我直接接起,電話那頭瞬間傳來一陣咒罵:“王朗,你他媽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