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毗鄰他的另外幾家燒烤攤,咬著嘴皮說:“我明白啥意思了。”
紅鼻頭笑了笑,哼著小曲背手離開。
人群后面突然傳出一道清冷的聲音:“你,等等!”
緊跟著就看到大軍騎輛電動三輪出現,三輪車後鬥裡裝了幾箱子啤酒,敢情這傢伙剛剛去拉酒了,我說怎麼沒看到他人影。
楊晨滿臉苦澀的張了張嘴巴:“軍哥”
大軍從電三輪上下來,隨手解開工作服釦子,聲音不大不小的說:“欺負人有癮是吧,別家燒烤攤擺十五六張桌,管理處只讓我們擺八張,我們沒說過二話,其他攤子六點半出攤,你讓我們八點再出,我們也沒吱過聲,怎麼還沒完沒了了?”
紅鼻頭皺著眉頭瞪眼道:“不滿意,你們可以換地方,租賃費我按整年的退給你們,夠意思吧。”
大軍面無表情的走到紅鼻頭面前,昂頭問:你剛才說啥?
紅鼻頭嚇了一跳,有些氣短的往後倒退兩步。
“怎麼了明哥?”剛剛砸楊晨攤子的那五六個青年咋咋呼呼的從人堆裡鑽了出來。
一看自己來幫手了,紅鼻頭虎著臉厲喝:“我說不滿意你可以滾蛋!現在就滾!”
大軍左手突然一把薅住紅鼻頭的衣領,往懷裡一拉,右手攥拳,照著紅鼻頭的大臉“咣”的一下砸了上去,緊著又看到大軍膝蓋繃曲,狠狠的磕在紅鼻頭的肚子上,隨即鬆開手。
紅鼻頭悶哼一聲倒在地上,直接讓干休克了,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鐘。
“幹他!”胳膊上紋花臂的那個小夥怒喝一聲,第一個抬起胳膊就朝大軍的腦袋掄了上去,大軍側身一閃,抬腿“嘭”一腳蹬在那小夥肚子上,小夥“嗷”的慘嚎一聲,倒飛出去半米多遠。
輕輕鬆鬆撂倒花臂小夥後,大軍回身又是一記瀟灑的炮拳砸在另外一個青年的眼窩上。
那小子捂臉蹲在地上豬嚎起來。
一看大軍動手了,錢龍這個好戰分子立馬跟吃了炫邁似的,抓起一個酒瓶就衝了上去:“麻痺的,慣他們毛病!”
我和盧波波也抓起凳子迅速加入了戰圈,跟大軍不同,我們仨純屬瞎雞八打,拿起啥掄啥,架勢看的挺唬人,實際上根本沒多少殺傷力,即便如此,很快那幾個青年就倒在了地上。
錢龍一腳踏在紅鼻頭的身上,惡狠狠的噴著唾沫喊:“攤位我們指定不會騰,賽臉還特麼削你。”
就在這時,看熱鬧的人群裡突然出現幾個穿制服的警察,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留著八字鬍的警察皺著眉頭喊:“幹什麼,都住手!誰報的警?”
謝媚兒和王影費勁巴巴的擠了進來,王影抽動鼻子小聲說:“我報的”
謝媚兒眼中泛著淚光,滿是委屈的指著紅鼻頭一夥人說:“警察哥哥,你們可算來了,這些人耍流氓,你看把我朋友的裙子都給撕壞了”
帶隊的警察嚴肅的問:“誰耍流氓?”
“就他”王影指著趴在地上紅鼻頭說了一句,隨即趕忙藏在警察的身後。
紅鼻頭明顯認識警察,哭喪著臉乾嚎:“小冉,我冤啊,你看把我打成啥樣了”
警察頭兒公事公辦的擺擺手說:“冤不冤不是你說了算,全部帶回去。”
我們幾個和紅鼻頭一夥被分別帶上了兩輛警車裡,坐進車裡以後我才發現大軍居然沒在,側頭看向楊晨,楊晨並沒注意到這個細節,正苦著臉不住的嘆氣。
錢龍不動聲色的踢了我們幾個腳一下,壓低聲音說:“待會咱進去統一好口徑,就說紅鼻頭調戲媚兒和小影,咱們才動手,特別是你波波,千萬別緊張。”
這時楊晨的手機突兀響了,他接起來“嗯啊”幾聲後,看向我們小聲說:軍哥讓咱把事兒全往他身上推,警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