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他說的這些玩意兒,完全在我的認知範圍以外,我壓根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茬。
“再來吃黃燜野兔吧。”姚軍旗也沒有再跟我多解釋任何的意思,抓起選單朝著不遠處的服務員招招手。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和姚軍旗就那麼就一搭沒一搭的閒扯,他這個人的思維方式很跳躍,一會城門樓子,一會兒胯骨肘子,反正你想要踩上他的節奏,基本沒可能。
跟他對話,會讓我有種看見升級版的錢龍一樣的感覺,只不過他不會像錢龍那麼東拉西扯。
別看他總是酒不離口,實際上他喝的速度很慢,將近兩個多點,總共也就喝了不到四瓶,但是整張臉已經變得通紅無比。
在開啟第五瓶啤酒的時候,他很突然的問我:“王朗,你想過自己的最終目的嗎?”
他的問題讓我為之一愣,我不止一次問過自己,究竟怎樣的輝煌騰達才能配得上這一路的顛沛流離,可始終都沒能琢磨出個所以然。
他像個小朋友一樣擺弄著瓶蓋,笑眯眯的問:“幾做城市的地下王者?又或者由灰轉白的另類生意人,要麼就是某某大佬的髒手套?”
“你呢?”我抽聲反問。
“我啊,你覺得我需要為自己未來規劃嗎?”姚軍旗指了指自己,笑的更加燦爛,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他的眼角里盡是苦澀。
我摸了摸鼻頭訕笑:“確實,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少爺和我們這種銜著野草的。”
說罷這句話以後,我倆彷彿一下沒了話題,誰都沒了動靜。
“哎呀,不好意思哈,路上堵車,來晚了來晚了。”
在我們都陷入沉默的時候,葉小九一顛一顛的走了過來,人未至、聲先道:“江湖規矩哈,我先自罰三杯,完事咱們再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