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高高腫起來的右手,笑呵呵的開腔:“哈哈,還不錯,都是實誠孩子,比較容易滿足,既然你們沒啥問題的話,那就這樣吧,王朗啊,我才疏學淺,也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你我從現在開始,正式斷絕關係,以後你是你,你也只是你,不再跟我和第九處有丁點的牽扯,我幫過你,你也回報過我,算是徹底扯平,聽明白了嗎?”
“師師父。”我身體止不住一陣搖晃,像是一下子跌進了雲彩團裡似得,不光眼前模糊一片,就連兩隻腳底也變得軟趴趴,那種天旋地轉的眩暈感刺激的我一屁股重重坐在地上。
“老公”
“朗朗,你沒事吧。”
江靜雅和白帝慌忙湊過來攙住我的胳膊。
“不要緊。”我擺擺手,艱難的扶著白帝站起來,再次望向林昆道:“師父,我有什麼做錯的地方,你可以告訴我,真的沒必要這樣,你如果嫌我太能嘚瑟,往後我改,覺得我說話沒水平,我可以多看書多學習,你別”
“你看我能走了嗎?”林昆面無表情的打斷我。
我苦澀的望向他:“師父”
“要不我把左手也送你?”林昆又舉起自己的左手掌,似笑非笑的挑動眉梢:“相識一場,咱們好聚好散吧,將來有機會,說不定還可以開懷暢飲,或者聊聊合作什麼的,你要是讓我走呢,我感謝你,不讓走,隨便開條件,能滿足的我們一定滿足,你說對不對老賀?花點錢給咱倆買條命,你說划算不?”
賀鵬飛眼珠子轉動兩下,沒有應聲。
“老賀啊,一個小時前,我能命令的動王朗,因為他是我徒弟,不過現在嘛,我倆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和他的人會做出什麼,我不敢保證。”林昆甩了甩自己變形的左手,從兜裡摸出一張銀行卡丟在桌上,慢條斯理道:“卡里有點錢,給王朗看傷治病富富有餘。”
“呵呵,真高!”賀鵬飛翹起大拇指冷笑:“牛逼的明謀,師徒倆一塊唱苦肉計,然後從我這兒誆誆騙騙換條件,我服!真的服!”
“哈哈,你要非這麼認為,也沒啥毛病,好歹師徒一場,臨分開時候我送他一場前程好像也合情合理吧。”林昆舔舐兩下自己的嘴皮道:“我記得你在羅湖區有一棟寫字樓和幾間商品房是吧,反正你現在的重心在福田區和南山區,那地方扔著怪可惜,不如拿出來送場人情吧。”
“呵呵,原來是想給你徒弟要一份進駐鵬城的保障啊。”賀鵬飛喉結鼓動兩下,皺了皺鼻子後,輕拍手掌:“行,我應了。”
林昆沒有接茬,又將目光投向整場處於懵逼狀態的李倬禹和洪震天,語速緩慢的出聲:“今天我替你倆當個擔保,保你們安危,回去轉告你們上家,從現在開始第九處和頭狼再無牽扯,王朗只要犯事我定嚴懲不貸!”
“哈哈哈,真正的釜底抽薪吶,這意思是往後王朗再不是他的軟肋,同理輝煌公司和天棄組織的人也千萬別犯到他手裡,你們往後自己注點意吧。”賀鵬飛摸了摸鼻頭,朝著李倬禹和洪震天擺擺手道:“此處沒有威脅,卻勝過千言萬語狠話,惹不起惹不起。”
林昆沒有搭理賀鵬飛的話茬,扭頭朝著我半笑不笑的吧唧嘴:“還能再給我一回面子不?這幾個人我想帶走,該給的賠償,最晚明天下午之前送到你的眼前,其餘的事情,劉博生會主動找你再談。”
瞟了眼他完全變形的手掌,我長舒了口氣,朝著堵在門口的一眾兄弟擺擺手:“門讓開,叫他們走。”
林昆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搖頭呢喃:“往後塵歸塵,土歸土,孑然一身就挺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