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拒絕去唱歌,他倆想都沒想就跟著小九走了。”我委屈的抽泣:“我是心眼小,也容易生氣,可他媽我啥時候做過擠兌兄弟的事兒。”
“別這麼想,可能他們也只是壓抑,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呢。”江靜雅用手背擦拭著我的眼角,不停的輕輕拍打我的胸脯道:“我相信你們的感情,更相信他們對你的瞭解。”
“公司越做越大,我卻越走越小心,每天都好像踩在高壓電線上,生怕一個不小心所有人萬劫不復。”我像個孩子似的肆意揮發著自己的不滿:“他們都埋怨我,我給磊哥打電話,磊哥說在應酬,我給元元打電話,元元說他生病啦,老婆我也想像他們似的沒大沒小的坐在一塊稱兄道弟,喝多了罵爹喊娘,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現在對我似乎越來越疏遠,嗚嗚”
“不會不會,誰疏遠你,媳婦幫你揍他,乖哈,你得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江靜雅在我臉上親吻一口,揮舞著小拳頭道:“只是你心裡面擠壓的事情太多啦,總也找不到洩洪口,而這次胖子的離開,又讓本來就敏感的你,越發開始不堅定。”
“我孤獨啊,我特麼真孤獨”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要懷抱住江靜雅,結果可能因為酒勁兒上來了,左腳沒踩穩,“咣噹”一下跌到在地上,這一下直接給我摔迷糊了,我像個無賴似的“啪啪”拍打著地面,哭爹喊孃的嗷嗷打滾。
“作什麼妖啊,麻溜起來!”
“奶奶個哨子的,還特麼治不了你啦。”
房門這時候被推開,李俊峰、孟勝樂、段磊一股腦從門外湧進來,幾人直接架著我的胳膊把我從地上薅起來,李新元走在最後面,懷裡抱著兩箱子啤酒和幾瓶白酒。
“瞅你內哭嘰尿嚎的彪樣子吧,你失態不去送人家葉小九,還不許我倆儘儘地主之誼啦,咱哥們都能理解,外人保不齊認為你裝逼呢。”
“就是,給大飛和大外甥喊過來,你五馬長槍的一個勁的嚷嚷著要他們蹂躪杜昂,小哥倆哪知道怎麼蹂躪,這事兒不得我們幫你交代清楚。”
把我攙到沙發上後,李俊峰和孟勝樂一人一句的虎著臉給我開批鬥會。
段磊也氣鼓鼓挽起袖管,唾沫橫飛的訓斥:“你說你個臭小子,是不是喝多了說胡話,老子跟你說應酬完就馬上回來跟你喝,你特麼只聽前半段,自覺過濾後半段吶。”
“大嫂,我必須得澄清一下哈。”臉上捂著口罩的李新元咳嗽兩聲道:“我真是感冒啦,但我大哥說想喝酒,我能不陪著嘛,他跟我說他在酒店門口的臺階上,我搬好酒去找他時候,他都沒影啦,你看我打了多少未接電話。”
江靜雅斜眼瞟了瞟我輕哼:“合著你早就喝多了啊?”
“我才沒喝多,他們就是疏遠我。”我固執的昂著腦袋耍脾氣。
段磊招招手吆喝:“來來來,一人親他一口,讓丫再喝半斤酒裝二斤瘋。”
“馬德,氣死我啦,我倆跟誰親,能特麼親過你。”孟勝樂惡狠狠的在我腦門上“吧唧”啃了一口。
“沒良心的玩意兒。”李俊峰也俯身在我腮幫子啄了一大口。
“好啦好啦,別折騰他了,你們什麼關係我還能不清楚嘛,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是合起夥來演戲,目的是不是把我打發走,然後你們組團上洗浴?”江靜雅眉眼帶笑的擺擺手道:“為了防止你們做壞事,誰都不許跑,我替我老公跟你們喝。”
不知不覺中,我閉上眼混睡過去。
在半睡半醒的時候,我隱約聽到江靜雅在講話。
“朗朗真的不容易,他在乎你們每一個人的感受,也渴望能夠一直一直跟你們在一起,我渴求大家不要傷他,有什麼事情你們當面跟他講,勝過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