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趕緊出門攔下胖子的物件,無論如何不能讓她走。”我低吼一聲,忙不迭朝李俊峰招呼:“瘋子掉頭,死胖砸要跑。”
兩三分鐘後,我們回到剛剛張星宇停駐的地方,他早已經沒了任何影蹤,地上只扔著一件他的外套。
我從車裡跳下來,馬上撿起他的衣裳,一張對疊的白紙掉落在地。
拆開白紙,我看到上面洋洋灑灑的寫著幾行小字。
褲衩王:
我就知道你肯定還得掉頭跑回來,不過這次你失策啦,沒能成功抓到我。
過完年就是春天啦,咱們頭狼家的春天也即將來到,雖然現在離開有點不合適,但我怕再不走,可能就真的走不了,咱哥幾個互相擁抱,捱過了好幾個冬天,對我來說絕對是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回憶,儘管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一輩子還有多久。
小朗子,你不用妄自菲薄,感覺自己越來越蠢,實際上你只是越來越有人情味,我也一樣,所以咱們很多時候都無法再像過去那樣做最佳的判斷,這是好事,團隊要做大,智只佔其一,而情才是其九。
我累啦,也不知道還剩下多少時間,這輩子一直活得匆匆忙忙,都差點快忘記,老子當初的夢想可是當個檯球手,去看一場國際級別的斯諾克大賽,接下來的歲月裡,我會用我的方式一直關注著你們。
你也千萬別盼著再見我,我如果回來,只有兩種情況,要麼黑白照片,清香濁燭常伴齊叔身邊,要麼頭狼山窮水盡,我拼勁餘力為家揚帆起航!
瞅著落款處“頭狼胖砸”四個小字,我的眼角陡然間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