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也不差,這事兒你不用操心了,知道為啥楊利民不送楊廣去上京接受治療麼?”
我試探性的出聲:“他不敢。”
“對,他真不敢,他在上京樹敵無數,光是前陣子就掀翻三四個大型團伙,拽下馬幾十號大拿,這裡頭關係錯綜複雜,可能沒人敢明著整他,但是暗地裡下絆子的多了去,如果送楊廣去上京,他必須得全程陪同,但他走不開,他來廣平是帶著任務的,光禿禿的回去,季會那幫人絕對趁機發難。”張星宇接著道:“原本我一直打算著咋把他攆走,所以總是讓韓醫生故意把楊廣的情況說的危急一些,老頭本身已經開始動搖,但你回來之後,我覺得咱的計劃必須得馬上改一下,你先告訴我,內個宋陽究竟是啥身份?”
“爹,我要知道的話,早利用起來了,還能把他交楊利民手中。”我無奈的搖搖頭:“一開始我覺得他可能是某位大咖家的公子哥,抓我就是想鍍層金,可剛才看到他居然能跟楊利民用平等的口吻交流,這特碼就絕對不一般了。”
對於宋陽到底是幹啥的,我真心拿捏不準,只曉得他可能比我想象中的位置要高得多。
“你也不知道?那就有點不好辦了。”張星宇抓了抓肥嘟嘟的腮幫子道:“算了,這人暫時先懸著,不著急給他定位,朗朗我問你,你是打算讓洪震天過來做掉楊廣,讓楊利民徹底陷入瘋狂是麼?”
我點點腦袋道:“就算不瘋狂,也肯定徹底恨上敖輝、季會這幫人,只有他們往死裡互相咬,咱才能找到機會。”
“這是個招,但我覺得短痛不如長痛,幹掉楊廣,老楊可能會瘋狂,但你得相信,頂多也就幾天時間而已,他不是普通人,這輩子受的傷和經的苦,遠超你我的想象,很快就能自我調節過來,可幾天時間,你覺得他能咬碎季會或者被咬碎嗎?”張星宇表情凝重的開口:“一旦他調節過來,或者說是掌握了別的線索,那麼咱可就難了,可如果你讓楊廣就這麼不死不活的吊著他,他啥時候看到啥時候難受,那股子邪火只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加重,屆時咱可能啥都不需要做,他就得趕著他往上竄。”
我揪了揪著鼻頭,耐心思索他說的這些。
張星宇翹起二根手指頭道:“另外,我特意打聽過,楊利民真屬於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那種,他這輩子只做兩件事情,一是兢兢業業的工作,玩了命的抓捕咱們這號人,二就是慈善,給希望工程捐款,資助貧困大學生,你敢信他這種級別的人手裡居然只有一套住宅房嗎?這就是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