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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平安活到能控告你的地方,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我抿著嘴角嘶吼。
“這是你的。
見我久久沒有言語,宋陽提高調門:“王先生?是困了,還是渴了,如果情緒不佳的話,咱們可以晚點再聊。”
“困你麻,你剛才問我跟他倆有沒有桌下交易是吧?有啊,當然有啊。”我吹了口氣道:“丁凡凡初到羊城時候,沒地方住,我當時恰好經營酒店,免費讓他在我那兒睡了很久,還有秦正中剛剛復員回來,我曾送給他個高壓鍋當禮物,畢竟他倆將來都是要成為羊城大佬的人物,我肯定得提前拍拍馬屁嘛,人之常情,你說對吧?”
宋陽眉梢微微倒豎,審視的上下打量我幾眼,輕蔑的搖搖腦袋:“王先生避重就輕,這可不是個優秀遊戲者該具備的素質。”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我嗤之以鼻的反問。
“呵呵,這道題姑且當王先生矇混過關。”宋陽也沒過分堅持,揪了揪喉結道:“我們繼續第三輪,王先生前段時間一直活躍於河h的一座小城,而那座小城恰好是我的老上級楊利民的家鄉,敢問是巧合嗎?你和楊利民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故事?”
我稍微有點迷惑,按理說這傢伙跟楊利民不該是一夥的嗎,怎麼聽他的意思大有一股子要刨楊利民祖墳的架勢,遲疑幾秒鐘後,我大大方方承認:“不是,我專程找他去的,或者說去投其所好。”
“感謝王先生的坦誠。”宋陽擺擺手道:“你可以提問了。”
“你準備把我們送到哪去?”我皺了皺鼻子道。
他後唇蠕動,簡單明瞭的吐出倆字:“上京!”
說罷這句後,我和他同時陷入了沉默當中。
“媽媽,怕!”
就在這時,前排冷不丁傳來我兒子哭撇撇的聲音,江靜雅隨即拍打孩子後背,輕聲細語的哄他。
宋陽摸了摸額頭,輕飄飄道:“遊戲還要繼續嗎王先生?”
“沒什麼意義了。”我吐了口濁氣苦笑。
確實,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瞭解再多都失去了意義,我甚至可以預見接下來我將承受怎樣的酷刑,這幫人想要撬開我的嘴巴,說不準會噁心到用我老婆孩子和爸爸去威脅,想的越多,只能讓我越被動。
“其實不然。”宋陽鬆開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捻動手指頭道:“王先生還有很多選擇的機會,比如承認秦正中和丁凡凡包括羊城、鵬城其他勢力人物跟你存在交易的實質證據,還可以直面指出楊利民跟你們頭狼公司的關係,你要知道,真正的大人物不會對螻蟻有興趣,他們更好奇平級或者上級。”
“呼”
他的話讓我再次吐了口長氣,現在情況很明朗,面前這玩意兒絕對不是楊利民陣營的。
想到這兒,我的心思立即活躍起來,“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念頭瞬間填滿我的大腦。
“反正旅途還很漫長,王先生有的是時間考慮。”宋陽沒有步步緊逼的意思,伸了個懶腰道:“我個人更希望王先生能給我一個立功的機會,畢竟如果是由我的資訊傳遞上去,上面會給我獎勵,作為交換,我也可以保證王先生接下來過的舒坦很多。”
我試探性的張開嘴巴:“如果我把我和楊利民的事兒告訴你,你能保證我不死嗎?”
宋陽搖搖腦袋,很直接的回應:“保證不了,王先生應該很清楚,上面要剷除你的力度,但我可以盡能力範圍內照顧好尊夫人、公子和老父親。”
我惱怒的咆哮:“他們本身就沒什麼過錯,憑什麼”
“錯和對不是你說了算。”宋陽平靜道:“別的不說,我只問你,你的家人難道沒花過你刀口舔血掙來的鈔票嗎,你的妻子難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