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摸不準有沒有人在陰影裡盯梢我,也不敢肯定,你們公司附近有沒有暗樁。”
“這事兒簡單,我底下有家小貨運公司,晚點讓他們鑽進物流車先離開鵬城,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先走幾批物流車,試探一下。”高利松打了個響指道:“我覺得這事不用半夜進行,白天就可以,咱越是大張旗鼓,越不會引起懷疑,人的心理都差不多。”
“成,麻煩你了兄弟。”想了想後,我也覺得高利松說的在理,應允的抱拳感激。
“朋友之間不說客套話。”高利松咧嘴笑道:“咱們這號人,三更窮五更富是常態,這次你讓搞得焦頭爛額,可能下回就是我讓整得雞犬不寧。”
“嗡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一陣震動,看到是張星宇的號碼,我趕忙接了起來:“你特孃的可算活了,咋又好端端關機了呢!”
“手機丟了,剛補的卡。”張星宇輕描淡寫道:“咱們公司隔壁街,有家叫平凡服務站的小公司,你過來一趟。”
“嗯?”聽到他的話,我禁不住一怔,這個“平凡服務站”,我之前剛從我們公司的保安口中聽過,知道就是它專門負責給我們送桶裝水的。
“你抓點緊,見面再說。”張星宇催促一句。
下午兩點多鐘,我驅車趕到目的地。
離老遠就看到張星宇歪歪扭扭的站在路邊。
“嘛情況?”把車停到他跟前,我探出去腦袋詢問。
他啐了口唾沫,拽開副駕駛車門,利索的鑽進車裡,而後從懷裡掏出幾頁紙遞給我:“喏,你看看,這是水質檢查單,我費勁不少才搞出來的,第一張是你屋裡桶裝水的檢查單,後面幾張是我房間和公司其他屋子的。”
接過檢查單掃視幾眼,我眯瞪的唸叨:“水質中含有少量三唑倫?啥玩意兒?”
“三唑倫是一種安定藥,有鎮靜催眠、抗焦慮的作用,這種藥沒什麼異味,最開始服用時候不會感覺到有什麼異常,反而會極其舒坦,但長時間食用會致命!”張星宇抓了抓鼻樑骨,表情平靜道:“關鍵是隻有你喝的水裡存在三唑倫。”
我咬著嘴皮沒吭聲,張星宇既然能查出來這些,就說明肯定還有別的發現。
“咱公司的水是這家服務站送的。”張星宇手指馬路斜對面一間門臉房,似笑非笑道:“而無巧不巧的是這家服務站前陣子剛剛換過老闆,而老闆也不是陌生人,跟咱還挺熟悉。”
“李凡?”我接茬道。
“哈哈哈,看來咱倆的反射弧基本一致。”張星宇拍著大腿道:“我猜你懷疑李凡,很大程度是因為他最近疑點重重,再加上這家服務站的名字吧?”
“是。”我毫不遮掩的承認。
“不過咱倆都猜錯了,這家店的老闆是鄭清樹。”張星宇嘴唇蠕動:“別瞪眼,就是咱們認識的那位!”
“我靠,這特麼”我腦子頓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是不是倍兒刺激!”張星宇吧唧嘴角,晃動腦袋道:“有沒有一種想立即把鄭清樹撕碎的衝動?”
“有。”我實話實說的點頭。
“有,咱們就又著了道。”張星宇甩了甩手腕子道:“鄭清樹的智商毋庸置疑,他要是想隱藏自己,咱們很難查出來,這擺明了是有人要把咱們的目光往他身上引。”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斜對面的“平凡服務站”門前,出現四五臺裝滿桶裝水的電動三輪車。
“老闆是鄭清樹,可底下幹活的究竟是人是鬼,誰也看不透,等我拿照妖鏡晃他一晃。”張星宇嘴角上挑,掏出手機,照著“平凡服務站”廣告牌上的固定號碼撥了過去:“誒您好,是服務站嗎?我是頭狼公司的前臺,麻煩你們再給我們送一桶水,就是我們王總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