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從門口走進來的李俊峰見到這一幕,忍俊不禁的搖頭:“他朗哥,恭喜哈。”
“同喜同喜。”我哭笑不得拱拳。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一幫人以禿鷲為圓心,分散在酒店的各個房間裡,就耐心等待蔣欽的後手。
這個禿鷲也屬實是個角色,明知道被我們全程監視,雙手戴著銬子仍舊能跟李俊峰從附近喊來的幾個陪嗨妹玩的各種花哨。
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錢龍那頭始終沒能和伊德正式見上面,而我們這邊也奇蹟般的風平浪靜,一點沒有要發生什麼事情的徵兆。
我和李俊峰呆在一間能看到酒店門口的房間裡,邊啃著乾麵包邊凝視樓下靜謐的街道耐心等待。
“朗朗,你說這個蔣欽是不是慫了?”李俊峰抹擦兩下嘴巴的麵包屑,含糊不清的出聲。
“不能,這麼好的機會他要是把握不住,往後更沒可能給我一招乾死,再等等,這會兒不才十點多嘛。”我搖搖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道:“我估計他可能也在等什麼。”
“有車過來了!”
我話沒落地,兩臺貼著很深車膜的越野車由遠及近,徑直停在我們酒店門前,李俊峰情緒激動的“蹭”一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