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發誓也照樣沒有任何的約束力。
李倬禹盯盯注視我幾秒鐘後,長舒一口氣道:“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真希望咱倆能當朋友。”
“確實,咱們這種人當哥們處,誰都不會太累挺,可關鍵是你我很難成為真朋友,我不信你說的任何,你對我的話同樣很是質疑,就比如現在,你肯定在懷疑我偷偷錄音,我猜你也有破壞我錄音的東西。”我笑了笑擺手:“所以我建議咱倆下回嘮嗑,就挑個洗浴中心或者澡堂子,那樣你我才能做到真正的坦誠相待。”
“什麼都瞞不過你。”李倬禹“噗嗤”一笑,從褲子兜裡掏出一個煙盒大小的塑膠小盒子,點點腦袋道:“跟你聊之前,我確實帶了錄音筆遮蔽器,沒辦法,在你手裡吃過的虧實在太多了。”
“謹慎是好事兒,咱們這種人不定什麼時候就跟對方翻臉。”我不動聲色的掏出手機瞄了一眼,隨即擺擺手道:“那咱今天就先嘮到這兒?我還有點別的事情要處理。”
“穩妥,想合作的時候隨時給我打電話。”李倬禹無比直白的抱拳道:“我願意隨時跟你資源資訊共享,如果能親眼看到你和蔣欽打起來,我也方便尋找合適的坑你機會。”
我倆像是相交多年的好朋友一般,笑盈盈的一前一後從房間裡出來,又寒暄幾句後,他徑直返回大包房,我則拐彎去了走廊頂頭的公共衛生間。
到廁所以後,我先確認了一下每個隔間裡確實都沒人後,隨即將房門反鎖上,掏出手機,在李倬禹邀請我私聊之前,我就提前開啟了錄音功能。
戳開剛剛的錄影片段,結果我發現手機裡一陣“沙沙”作響,什麼聲音都聽不到,敢情李倬禹這個犢子還真揣了什麼錄音筆遮蔽器。
“狗日的真是越來越滑了。”擺弄白天手機後,我感慨的自言自語。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是李倬禹現在的智商和情商都比在山城那會兒跨越了一大段,至少我想用過去的方式對付他,已經明顯不好使了。
至於他剛剛提到的合作,我壓根沒往心裡去,他能跟我貌似開誠佈公的嘮這些,同樣也可以跟蔣欽或者旁人再琢磨怎麼研究我,套用我剛剛說的那句話,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隨時翻臉、隨時和好,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常態。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兀震動,看了眼是董咚咚的號碼,我當即接了起來:“啥事?”
董咚咚嬉皮笑臉的開腔:“哥,你說咱家的賭檔就叫頭狼好聽嗎?”
“啥玩楞兒?”我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百利集團的金太陽我們拿下了,總共花了不到五百個,錢是我找七爺先借的,肯定得還人家。”董咚咚抑制不住內心喜悅的提高調門:“我尋思金太陽裡面啥也不缺,咱也沒必要再折騰的重新裝修啥的,直接換個招牌開業就ok。”
“不是兄弟,你沒睡醒還是我喝多了?”我很是懵圈的吞了口唾沫道:“你們使啥把金太陽拿下的?百利集團那個姓賀的能同意嗎?”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董咚咚賤不拉幾的接茬:“哥,名字就掛咱頭狼行不?行的話,我待會就讓尿盆做招牌去了。”
“你先別特麼瞎倒騰,等我過去吧。”我吸溜兩下鼻子道:“我去之前,你們不許再輕舉妄動。”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直接撥通白老七的號碼:“七哥,咚咚他們在鵬城的事兒”
沒等我說完,白老七興沖沖的打斷:“我知道啊,錢是我拿的,穩賺不賠的買賣,我投資點沒問題吧。”
我惱火的呢喃:“啥就穩賺不賠了,他們歲數小,你咋也跟著一塊犯渾呢,幹那種踩邊緣的買賣,官口上沒人好使不?他們幾個不過腦子,你咋也”
“誰呀七哥?”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