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駿馬是跑出來的,強兵是打出來的。
王嘉順一夥人在莞城沒有太大依靠,想要立足就得常年南征北戰,他們帶過來的這群刀手絕非輝煌公司那幫只知道站腳湊人頭的小馬仔可以比擬的。
兩幫人迅速廝打在一起,輝煌公司的社會小夥們幾乎都沒能形成什麼有效的抵抗,就有不少人已然倒在地上,還有幾個膽小的,更是轉身就跑,我們兩邊的實力清晰可見。
見勢不妙,高利松趕忙攥住我的手腕子,咳嗽兩聲道:“朗哥,咱都別衝動行不?”
“衝動你麻痺,你站哪一夥的!”王嘉順愣著眼珠子厲喝。
站在高利松身後的謝鴻勇不滿的開腔:“有事說事,別罵人昂!”
“罵你怎麼了,你要吃了我啊。”王嘉順歪脖冷笑:“往自己身上攬事,我就幹你!”
“順子,別跟高哥吵吵把火的,都是好朋友。”張星宇似笑非笑的努努嘴。
“他是啥哥我不認識,我就認識我哥。”王嘉順氣勢如虹的昂起腦袋,回頭照著洪震天的腮幫子就是一巴掌:“今天我哥說停,那特麼你們都能平安出行,我哥要說磕,老子就照著二十年有期徒刑送你們立地成佛!”
高利松被懟的沉默片刻,擠出一抹笑臉回望我:“朗哥,你看”
“他看啥呀,他什麼都沒說,有事你衝我。”王嘉順歪著膀子,抬手又推了一下洪震天,抿嘴冷笑:“就雞八你這個段位,我哥竟然親自接待,真是給足了你臉,趕緊說,到底想特麼咋整。”
“我我想想。”洪震天揪了揪鼻頭,極其不服氣的呢喃。
錢龍不知道從哪撿起來一把片砍,拿刀身照著他的臉蛋猝不及防的“啪!”的拍了一下,橫著鞋拔子似的大臉低吼:“想清楚沒?”
洪震天的臉頰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一條紅色的刀印,深呼吸一口氣道:“想清楚了,今天這事是我不對,我在這裡給王總和各路大哥賠禮道歉,希望您能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
“沒吃飯吶,要不我再給你加一餐?”王嘉順粗聲粗氣的一把就掐住洪震天的脖頸,蠻橫的拽到我們跟前,吧唧嘴道:“大點聲!”
“我錯了,請王總大人大量原諒。”洪震天沉悶的蠕動嘴角。
我歪嘴微笑道:“記住啊輝煌他天哥,往後我們頭狼所到之處,你必須給我退避三舍,我允許你去的地方,你可以進門,我不允許你出現的地方,你敢伸腿我就剁你腿,聽明白沒?”
“明白了。”洪震天無精打采的耷拉下腦袋。
回頭瞟兩眼他喊來那群充當牌面的社會小青年,基本上倒地的倒地,逃走的逃走,我吐了口唾沫,拍了拍他肩膀頭輕笑:“啥特麼也不是的選手,盡耽誤我時間,順子、大飛,喊弟兄們撤吧。”
“胖砸、皇上,讓咱們朋友也全閃人,待會請大家吃海鮮。”說完以後,我又衝張星宇和錢龍暗示一句,隨即樂呵呵的走到洪震天跟前發問:“今晚上到底是咋回事啊,酒吧門口因為啥整的血呼啦擦,跟我們沒有關係吧?”
洪震天深呼吸兩口,低頭呢喃:“沒關係,是我們喝多了,自己人鬧著玩,打急眼了”
“上道,回頭替我向李總帶個好。”我拍了拍洪震天的腦袋,翹起大拇指,然後嘲諷的言語:“多跟你家李總學學吧,往後出門帶上腦子,別特麼提溜個挨踢沒夠的腦袋,到處瞎逼嚷嚷,你們輝煌公司天下第一。”
我們一行人從酒吧門口散開,我直接坐進葉小九的車裡,思索良久後,撥通了秦正中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