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啞的呢喃:“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我雖然沒有站隊,但立場永遠靠你。”
幾分鐘後,我們從健身房裡出來,洪蓮立即從門口的一臺“計程車”裡跳下來,湊到我身邊關切的詢問:“你沒事吧?”
“挺好的。”我吸了吸鼻子,擠出一抹笑容。
她指了指我泛紅的眼角低語:“哭過?”
“裡頭燈光太亮,晃眼。”我無所謂的擺擺手道:“聯絡白哥,咱們走吧。”
洪蓮指向健身房的門口道:“那裡頭的餘孽怎麼處理”
“不是天棄的人。”我吐了口唾沫,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其實當昨天魏則誠把我幾張關於我的資料拍成照片發給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產生了懷疑,關於我的資料實在太詳細了,細緻到連還躺在山城重症監護室的楊晨都有記錄,我就一下子開始懷疑,搞鬼的可能並不是天棄。
今天又故意帶著大家在縣城裡招搖過市,其實就是想等天棄組織的人偷襲,因為他們的訴求肯定是方正,完全不需要跟我走什麼交易路線,對於天棄的人來說,硬幹比見面更實際。
但是一上午都平安無恙,更加讓我確定自己的猜測。
不是天棄,但又有本事搞到我們這麼多人的資料,唯一的可能就是和天棄組織齊名的第九處。
起初我認為第九處的人是揹著我師父強迫我站隊,可當那個青年最後看向更衣間時候,我瞬間明瞭,我師父林昆八成也在這間健身房裡,至於他為什麼不肯見面,我想他可能是有自己苦衷。
但我更加確定一件事情,師父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將最後束縛我的那點枷鎖也全都解開,相信從今往後第九處裡再沒有任何關於我過往的記錄,而我也將真正的無拘無束,不再受制於任何人,也許師父是在用這種方式向我道別,同時還送給我一份大禮,只要我將這些資料還給我那些朋友們,他們和頭狼的關係勢必比過去更加的親密。
這也是我臨走時候,朝著更衣間門口行跪拜大禮的主要原因。
腦海中出現師父那張總是面無表情的面頰,我的眼眶止不住再次微熱,這個表面看起來冷酷到極限的男人,總是用他最特殊的方式在呵護著我,儘可能的讓我不受傷害。
“嗡嗡嗡”
就在我胡亂琢磨的時候,我的手機突兀震顫,看到是王影的號碼,我立即接了起來。
電話裡傳來洛葉陰冷的聲音:“用王影換方正,你不虧我也沒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