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有脾氣呀。”王鑫龍一胳膊肘擺開錢龍,接著從身後抓起一把凳子,照著煤球就掄下去,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將煤球給砸躺下,臨了又照著他腦袋“咣咣”補了兩腳。
“回去告訴段宏偉,臉我給足他了,第一次我就有機會擄走煤球,但是沒那麼幹,就是想大家能夠心平氣和的坐下談談,可等了他好幾天,非雞八給我擺譜裝社會大佬,那咱就只能埋汰事兒埋汰幹了。”我掉頭朝著煤球的兩個貼身小跟班道:“另外,再通知他一聲,今天中午的碰頭繼續,如果見不到我的人,那他小舅子可能得阿城或者是科國當一段時間礦工。”
幾分鐘後,我們拖著滿臉是血的煤球離開面館。
被黑哥和王鑫龍夾在正當中的煤球氣喘吁吁的低吼:“王朗,你不用狂,在辛集我要是讓你翻了天,往後絕對不帶在社會上混的。”
“你沒以後啦,牛二硬不硬,你問他哆嗦我不!待會你們哥倆見面,可以好好探討。”前面開車的錢龍陰森森的揚起嘴角,路過一家花店時候,錢龍神神道道的停下車,然後抽身跑進了花店。
幾分鐘後,這傢伙左手抱著一束黃澄澄的菊花,右手拎著半截拖布杆回到車裡。
上車以後,他回過身子,先舉起手裡的拖布杆揮舞兩下,朝煤球“呼呼”吹氣:“鐵汁,你看我這根棍子粗不粗,壯不壯?”
煤球一臉迷茫,我同樣也有點懵圈,沒看明白這貨到底要表達啥。
錢龍接著又摘下來一朵菊花抻到煤球臉前,意味深長的微笑:“認識這是啥花不?再結合一下我手裡魁梧的拖布杆,展開你豐富的想象力吧,待會到家以後,我要是看不到你該有的態度,那可能會幫你想象變成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