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大咧咧的傢伙從緬d一路跟隨我來到山城,又從山城轉戰羊城,受過的大傷小礙不計其數,當我們好不容易在羊城插上自己的第一杆大旗時候,性格爽朗的他,卻拖著一條殘腿絕塵而去。
“兄弟,希望你好,一直好”我抹乾淨眼角的清淚,掏出手機撥通了黃樂樂的號碼:“四十分鐘後,我到增城區,你那邊抓緊時間準備,我趕時間,今天必須得給我後面的老闆一個準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