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有膽量跟我通話。”
“葉少說笑了,您再位高權重,也不過是個喝多了會吐,見著美女會笑的普通人,我沒必要怕你什麼。”我嚥了口唾沫道:“跟您比起來,我可能確實連草根都算不上,可我也得呼吸空氣,吃五穀雜糧不是?”
對面的男人心情看似不錯的出聲:“哈哈,有點意思,你繼續往下說。”
我咳嗽兩聲道:“給您打這個電話,首先我是奔著求好示弱的心理去的,我和我的朋友們是從山城逃出來的,因為什麼逃的,以您的能耐,稍加打聽不難了解真相。”
對方話語清冷的反問:“你在威脅我嗎?暗示我,你是個亡命徒,如果我再逼你,大家容易魚死網破是嗎?”
“不存在威脅,只是實事求是的講過往。”我沉聲道:“我拿下莫妮卡會所的方式可能不一定磊落,但絕對符合你們葉家的規則,當然您如果認為葉家吃虧了,我願意補償,只希望您能高抬貴手,跟我一個吃飯睡覺的平臺,感激不盡啦。”
我說這句話,是來之前經過深思熟慮的。
人跟人的關係有時候簡單又複雜,就好比喜歡一個人沒什麼道理,討厭一個人也沒什麼絕對的原因,但我相信大部分人在面對死刑犯時候,通常只有一個心理,能躲的遠點就躲的遠點,當然也不排除個別心理扭曲的人不這麼想。
我想跟這位葉家少主闡述的事實很簡單,我現在就是個死刑犯,只想老實巴交的活著,希望他別把我逼進深淵,頗有點當初白老七勒索我時候的那種心態。
聽完我的話,葉致遠老氣橫生的吱聲:“呵呵,你很有意思。”
我順著他話往下接茬:“那我就當是葉少同意啦,葉少的大恩大德,小弟沒齒難忘,明天中午,我擺酒席給您三拜九叩,屆時恭候葉少大駕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