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還有不少客人在入住呢。”
我眨巴兩下眼睛,淺笑道:“那確實挺巧的,回頭你幫我去問問,那個青年叫什麼,今天如果不是他推我那一下子,我可能就被人砍傷了,應該感謝他一下。”
正說話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新收的“小弟”餘佳傑打過來的,我忙不迭接了起來:“怎麼樣了?”
“朗”餘佳傑尷尬的咳嗽兩聲,始終沒好意思喊出來那身“哥”,迅速轉移話頭道:“我們現在在我兄弟的修車行呢,剛剛問清楚那個跑你店裡要錢的酒水供應商,確實是有人授意他去鬧事的。”
我眨巴兩下眼睛道:“地址給我一下,我馬上過去。”
不多會兒,餘佳傑簡訊發給我一個地址,我讓姜銘用手機定位以後,奔著目的地趕了過去。
半個多小時後,我們來到一片感覺挺偏僻的郊區,找到了餘佳傑說的那家洗車行。
剛一進門口,一條被鐵鏈子拴著的大狼狗就跟瘋了似的“嗷嗷”朝我們撲了上來,嚇得連忙往出倒退,而狗的旁邊還有一個半米來高的鐵籠子,之前管我要錢的那個酒水供應商正滿身是血的蹲在籠子裡。
餘佳傑赤裸著膀子和幾個小兄弟聚在院子裡的太陽傘底下正喝酒打牌,見到我進門來,餘佳傑馬上殷勤的站起身,抬腿“嘣”的就是一腳踹在那條大狼狗的腦袋上。
狼狗發出“嗚嗚”低鳴聲,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沒敢再繼續狂吠。
餘佳傑滿嘴噴著酒氣,回頭朝院裡的幾個小青年吱聲:“兄弟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系王朗,王朗系我”
“朗弟。”我打斷他的話,笑盈盈的朝著一眾小孩兒拱拳:“我叫王朗,是傑哥的遠房親戚,之前肯定有兄弟在浩浩二手車行見過我,實際上是我倆聯合起來給兄弟們開了一場玩笑,傑哥想趁機檢驗一下,手底下的兄弟們誰是忠肝義膽,誰是豺狼小人,看來各位兄弟在我傑哥的心目中都是有相當分量的。”
“朗鍋好。”
“不好意思哈朗哥,車行的事情確實是誤會一場。”
一幫小年輕馬上很受用的起身朝我打招呼,而旁邊的餘佳傑則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之所以這麼說,其實我也是打著心底的小九九,看餘佳傑的歲數和說話方式,想來也是當慣了大哥的人,如果我非要從人前打他的臉,最後的結果只能是他越來越反感,而我落個雞飛蛋打,對我來說,現在什麼面子裡子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底下能有那麼一兩個辦實事的咖。
餘佳傑很快踩時機的一把攬住我肩膀,指了指蹲在籠子裡瑟瑟發抖的那個中年人道:“朗弟啊,我剛才問清楚嘍,他就係一個茄喱啡。”
我一頭霧水的重複:“茄喱啡?”
“就係跑腿的小馬仔的意西。”餘佳傑掐著尾指解釋:“他說他之所以去會所鬧,是因為葉家一個叫葉致遠的人聯絡過他,讓他這麼幹的。”
鐵籠裡蹲著的中年人,馬上抬起頭,滿眼渴望的朝著我哀求:“王總,王總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沒必要去故意搞你的,是葉致遠讓我這麼幹的,葉致遠透過質監局的一個小頭頭警告我,如果我不那麼做,就讓我的小廠子關門,我也是沒辦法,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朗弟,你和這位小兄弟先坐一下,我再問問他。”餘佳傑抬腿“咣”的一腳踹在鐵籠子上,朝我笑盈盈的招呼。
我們幾個走進院子以後,門前的那條大狼狗再次跟被啟用一般,兩條前腿搭在鐵籠上,“嗷嗷”狂吠起來,嘴裡涎著晶瑩的哈喇子,四顆白森森的犬牙,瞅著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