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嘲諷的調侃我:“嘖嘖嘖,看看王老闆說話,一套是一套,還特麼理論結論的,難怪人家生意能好呢。”
六子悶著腦袋,不鹹不淡的冷笑:“我還以為王老闆除了運氣好,別無所長呢。”
孫馬克打了個響指,翹著二郎腿點燃一支菸道:“王老闆,你理解錯我意思了,我對你手底下這幫殘花敗柳沒感覺,就是想問你頭狼夜總會能不能放開玩,比方說,我給她們錢,看她們喝酒,我就喜歡這種揮霍的感覺,沒毛病吧?”
我回頭看了眼幾個已經喝的臉紅脖子粗的陪嗨妹,點點腦袋道:“只要她們願意,我沒意見。”
剛剛在廁所嘔吐的那個女孩子也在,見到我以後,她遲疑片刻後,小心翼翼的走出來道:“王總,這些老闆們玩的太大了,他讓我們姐妹幾個喝夠三百瓶百威或者是二十瓶伏特加,這樣喝下去,會死人的。”
姑娘說完話以後,旁邊另外幾個女孩也紛紛紅著眼睛應聲。
剛剛站在門口呵斥包房經理那個叫小天的男人,態度粗鄙指著女孩就走了過去,張嘴怒罵:“草泥馬,剛才收我錢的時候,我跟你說沒說清楚,錢如果揣起來,玩法就得由我定,你們幾個點頭沒有?”
幾個姑娘嚇得連連往後倒退,小天更加得寸進尺的一把薅住一個女孩的領口,近乎野蠻的拽到自己面前,張牙舞爪的吼叫:“剛剛你拿錢拿的最多吧,來,把剩下的酒給我都喝完。”
我一步邁出去,抬手攥住小天的手腕,臉上掛笑的打圓場:“哥們,你看你說話就說話,別老吵吵把火的,不就幾杯酒嘛,我替幾個姐妹喝就完了,我要喝不完,再把我那幫兄弟喊過來一起喝,真心不至於哈。”
小天一把推開那個女孩,拿胳膊橫頂在我胸脯上,牛逼哄哄的嘶吼:“你算特麼哪頭蒜,跟我冒充雞毛大俠,不用張口兄弟,閉口哥們的,我既然今天敢走進你的地盤,就特麼不怕你玩套路,聽明白沒?”
我笑著點點腦袋:“明白明白,各位都是社會大拿,我們就是倒騰小本買賣的,肯定跟諸位扛不起,禹哥要不您給我牽個頭,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實在不行,我讓姑娘們把拿你們的錢原封不動送回去,今晚上的一切開銷都算我的,哦不?”
說著話,我面視李倬禹,挑動兩下眉梢。
剛剛盧波波給我打過電話,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搞事,在自己家的場子,我也屬實不樂意弄出來什麼大動靜,所以儘可能的壓制自己的態度。
“哎呀王總,這回我真的愛莫能助啊,這位是洪震天,我們總公司派下來的特派員,級別比我高,關係也比我硬,他親舅舅是我們公司的敖總,你看這事兒整的”李倬禹裝腔作勢的站起身,搓動兩下手掌朝著小天道:“天兒啊,要不你給我個面子?”
“誰面子也不好使,老子出來玩圖的就是一個開心,這幫小婊砸既然收了我的錢,那就得把遊戲做完,實在不行,你們可以報警,也可以找人幹我,反正只要弄不死我,明天我還來,一直玩到這家夜總會倒閉。”洪震天“呸”的吐了口黏痰在我腳下,回頭戳著我胸脯嚎叫:“沒本事就別學人開場子。”
“是是是天哥說得對。”我假惺惺的點頭,同時腦子快速轉動,琢磨著應該怎麼善場。
“咣!”
包房門突然被踹開,蘇偉康瞪著一對牛眼就衝了進來,直接一胳膊肘懟開洪震天,歪脖厲喝:“你咋跟特麼吃了過期耗子藥似的,老亢奮個什麼玩意兒,想咋玩,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