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一些瑣事得罪過那位葛川葛大少,我家裡人怕葛大少打擊報復,砸鍋賣鐵的賠償了葛大少一筆豐厚的補償金,我本以為可以相安無事,但葛大少卻咄咄逼人,不光天天來我店裡鬧事,還強制我未婚妻和一些女性朋友幹一些侮辱人格的勾當。”
說著話,我眼淚就流出來了,雖然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我想一定特別的苦楚。
一個記者輕聲詢問:“請問,你口中的葛大少為什麼會如此有恃無恐?”
我抽泣著說:“因為人家是達官貴人,剛剛他自己不是也說了嘛,他爸叫葛志鵬,還威脅巡捕同志不相干了,我覺得你們應該把鏡頭對準他,好好的採訪一下他的心路歷程,記者朋友們,如果不是被欺負到了極限,誰會冒這麼大的風險潛逃,我乞求你們予以曝光,給我們平頭百姓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吧。”
不遠處的奧迪車內,一個刑警聲音洪亮的喊叫:“李隊,奧迪車內發現五四式手槍兩把,不明成分的藥劑若干,還有諸多不明注射液體,好像是三號。”
聽到那刑警的話,幾個記者猶豫幾秒鐘後,齊刷刷的扛著攝像機朝奧迪車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