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萬一我猜測有誤,你可就真沒了!”
即便事情已經過去快半個小時,我聽完仍舊心有餘悸的泛起一層白毛汗,真不知道應該說黑哥是藝高人膽大還是誇大他運氣屬實逆天。
黑哥無所謂的笑了笑,“那不能,我和大兵其實一直都在保持通話呢,如果那小子真敢玩真的,大兵肯定一槍幹碎他的腦門,對不我兵哥?”
呂兵眯著一對虎目,沉寂半晌後開口:“說實話,我當時真沒把握,你和那個六子站立的位置重疊,如果他突然開槍,我真不敢保證能救下來你,但我可以保證,他要是真傷著你了,我絕對送他歸西。”
黑哥像是被掐著脖頸的長頸鴨似的,鼓著眼球罵咧:“誒臥槽,你丫玩我呢,動手之前不是跟我保證妥妥的嘛。”
呂兵耷拉著腦袋輕笑:“你耳背,我是說你如果掛了,我妥妥的會替你報仇。”
黑哥沉默幾秒,隨即揮舞起拳頭罵咧:“絕交,必須跟你丫的絕交,這輩子認識你狗日的,絕對是老子的失敗,我剛才還尼瑪說等回國要好好請你到婀娜人家當兩天皇上呢,現在想都別想。”
呂兵鄙夷的挑動眉梢:“你要敢不請我,信不信等你睡著了,老子給你拉倒荒郊野外,完事讓你自己往回走,你個路痴”
“姓呂的,老孃跟你拼了!”
“滾犢子昂,男女授受不親,你個摳腳大漢離我遠點”
很快兩人從後背打鬧在了一起,瞅著倆活寶似的“太上老祖”,我會心的搖搖腦袋笑了,偏頭看向旁邊同樣笑的前俯後仰的星辰道:“辰哥,你之前不是說認識一個本地很有能力的老闆,想跟他合夥做點玉石生意嗎?”
星辰點點腦袋,苦笑著抽口氣說:“嗯,不過我後來又仔細想了想,這事兒說起來簡單,操作起來太繁瑣,我認識那個老闆主要想搭上韓飛這條線,不誇張的說,就算咱們有貨運站,他估計也不會合夥,而韓飛基本上不和緬地這頭的商人來往,太難了,還是拉倒吧。”
我點燃一支菸輕飄飄的笑問:“如果韓飛親自來緬地,你有幾成把握促成這次合作?我指的合作是咱們也參與其中,別雞八給他倆搭上線,人家回頭一腳把咱蹬開了,到時候竹籃子打水。”
“韓飛來緬d?”星辰詫異的張大嘴巴:“這事兒有點玄吧,我聽說果敢老街上他在這邊的貨運公司開業,韓飛也只是讓一個副手來主持的”
我豁嘴擺擺手打斷:“辰哥,其他事情你不用操心,你就告訴我,你有多大把握促成合作?”
“我想想昂之前我只是跟你談過想合作,還沒真沒料到你能把韓飛請到緬d。”星辰情緒略微有些激動的吞了口唾沫,連把控方向盤的雙手都明顯有點顫抖,沉寂好半晌後,他清了清嗓子道:“五成把握,韓飛絕對信不過緬d這邊的商人,我聽人說他早幾年因為一批貨差點死在緬d,所以從他本身來講,他是很排斥這頭的人,咱們可以做中間商,簡單點說,就是自己掏錢買下我認識那位老闆的貨,然後透過韓飛的貨運站送回國內。”
“鬧呢哥哥?”我被煙嗆了大口,咳嗽連連的說:“你之前不是告訴我,玉石這些玩意兒特別值錢嘛,咱就算有現在的十倍身價也折騰不起,咱拿啥買人家的貨?”
星辰擺擺手解釋:“你沒聽懂我意思,我認識那位老闆,別的方面不害怕,就是怕他那裡挖出來的玉石沒法順利進入國內,而韓飛可以完美解決這個問題,說是買下來,不過是走點手續罷了。”
可能感覺自己說起來比較費勁,星辰乾脆把車子停到路邊,滿臉認真的說:“韓飛同樣不喜歡跟緬d商人合作,但是跟你合作就不一樣了,咱們其實就是個中間商,幫著那位老闆把玉石送進國界就ok,那個老闆手底下有專門的營銷團隊,到時候不管是山城、崇市還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