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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詢問,廖國明悶著腦袋點燃一支菸,久久沒有往下接話茬的意思。
我推搡他胳膊一下問:“啥意思啊老鐵,你該不會也是騎兵連的一員吧?”
“是個屁股,我在想應該找誰當中間人,趕緊幫你調解一下你倆的事兒。”廖國明很是上火的嘬著嘴角出聲:“惹上那女人特別麻煩,她雖然不能直接拿槍給斃了,但會從別的方面刁難你,知道啥叫鈍刀子割肉不?張帥就屬於這種。”
我捏了捏鼻頭冷笑:“我皮厚,鈍刀子割我身上,一般都容易給刀刃磨成鋸齒,那娘們要是就此拉倒,我抽空請她吃個飯、道個歉啥的也無所謂,她要非跟我玩一把田忌賽馬,我就讓丫感受一把啥叫真正的黑又大。”
“你快別吹牛逼了行不行?”廖國明撇我一眼嘟囔:“郭長喜當初比你火不火?手下人打了人家店裡的小姑娘,照樣老老實實登門道歉,你說你也是,招惹她幹毛?”
“天地良心,我真沒招她!”我舉著右手做出發誓狀,費力的解釋:“她先是開車要撞我,然後下來又問我要什麼弟弟,最後還抻手想扇我,我不揍她,難道還不能躲一下了?”
廖國明眯眼問:“弟弟?你又去找大平事兒了?”
我無奈的撇嘴說:“我閒得慌呀,昨晚上陪鄧少華喝完粥,我就立馬安排波姐過去善後了,這事兒你不是也知道嘛。”
正說話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我沒好氣的接了起來:“誰呀?”
“大平在我手上,想保他周全,待會給我往卡里轉三百萬,我卡號是”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乾啞的聲音,一聽就知道肯定是經過變聲器處理過的。
“籲!”我吆喝牲口似的喊了一嗓子,直接被對方給氣笑了:“兄弟你沒毛病吧,我都不雞八認識大平是個誰,你上來就要三百萬,咋地拿我當冤大頭使喚了?”
說著話,我按下通話錄音。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鐘後開口:“大平是張帥的表弟,現在全山城人都知道昨晚上你們發生過矛盾,大平如果沒了,你想想自己會不會很麻煩,我言盡於此,給你一上午時間考慮,下午我還會再聯絡你的。”
我充分發揮“死了也要拖個墊背的”的想法,朝著手機喊:“誒哥們,我給你支個招,要不你找張帥要錢吧,那老孃們富得流油,小跑車、大戒指的戴著”
“啪!”
電話那頭的男人壓根沒睬我,直接結束通話的電話。
我拖著手機,側頭看向廖國明道:“我透特個血麻,現在人都這麼硬嗎?張嘴閉嘴就是幾百萬。”
“該,讓你昨晚上那麼高調,傻逼了吧,讓人給揪著空子了吧。”廖國明臭罵我一句,攥著手機道:“我給老鄧去個電話吧,他以前在巴南區工作,跟張帥關係一直處的不錯,你也別閒著了,趕緊安排底下兄弟找找去吧。”
“我找個籃子,人又不是我綁走的,我也不是大平的爸爸,憑啥替他負責。”我倚靠在車背上,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的哼唧:“這事兒說到底都怪蔣光宇那個大傻叉,要不是他嚷嚷著要面子,我也不至於惹上這屁股饑荒,開車去醫院!”
廖國明壓根沒搭理我,捧著手機講電話:“鄧哥,忙著呢吧,我能有啥事,還不是因為朗朗和張帥那點小糾紛,對對對,我感覺我這面子可能有點不好使,您組個局唄,中午啊?”
廖國明側頭看向我問:“中午有空沒?”
不等我回到,他直接又捧著手機道:“有空,朗朗說了,他特別想給張帥好好賠個不是,剛才的事情絕對是誤會,您也知道朗朗練過散打,可能手勁兒稍微大一點,我剛才可懺悔了,在我旁邊哭的淚流滿面,好嘞,那就麻煩您了。”
掛掉手機